二郎修仙傳!
蒲牢這次召喚出了食氣鬼,讓他帶著自己的一封信去找朱厭,原不抱希望,沒想到真成功了。“唉!早想到尾生就不用白死了?”陸奇歎息一聲。
“二哥,我猜你一定會再來找我的!”朱厭笑道。
“哦,你怎麼會知道?”
“擁有前世記憶的修真者,沒人會願意去當一名凡人,有人輪回上百次,就是為了重新擁有靈根,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那怎樣才能跳出這個輪回?”
“談何容易,就算是豐都大帝都無法辦到,隻能靠自己的天命。”
蒲牢掏出五十顆六品,“三弟幫我打聽一下,秋兒的幽魂投胎去了哪裡?”
“好,你們在此等候,三日內必有消息!”
朱厭次日午時就出現,“這麼快?”蒲牢頗為意外。
“二哥,運氣不錯,這次還是去了儋耳國。”
“有確切的方位嗎?”
“沒有,既然你上次可以找到她,這次應該也一樣才對。”
在朱厭走後,蒲牢再次返回陀訶城。花榜會已經進入尾聲,此時已評出十佳麗人,個個容貌驚人,淳於茹瀾和木悅青也在這十人之中,當然最終入選的隻有四人。品鑒人會從九個方麵進行考核,分彆是烏發,雲髻,娥眉,明眸,朱唇,玉指,細腰,玉足,肢體是否透香。柳卿卿請來七位品鑒大師,十位佳人分成兩組,左右各站一隊。台下人山人海,站著好幾萬人,他們每人必須付二十顆四品才能進入場內。第一位站在台中央的是一位叫“香淩”的女孩,年方十七,長相可人,膚白如雪,櫻唇若火,黛眉如畫,嘴角間不時蕩起盈盈笑容,嬌媚之極。“六品!”這是七位大師給她的品級。其中一位對著身邊的一人竊竊道,“她叫香淩,可身體一點也不香,六品我都覺得多。”
第二位是身著藍衫的少女,一張清秀玲瓏的鵝蛋臉,水靈靈的眼睛如寒潭碧波,小巧挺秀的鼻梁,粉妝玉琢,鵝黃色的內衣隱約隱現,給人無限遐想。“五品!”當她看到品鑒人給出的等級,臉色微寒。接下來的這一位就是淳於茹瀾,當她一出現,引得台下一陣騷動。她勢在必得,今天還特意打扮一番,更是光彩照人。蒲牢也站在台下的一角看著評選,當看到她的裝扮不由輕聲叫道“仙兒!”
淳於茹瀾故意打扮成竹仙蝶的樣子,當然還想取代她的地位。“八品!”這是目前最高的品級了。木悅青是第八位出來的,有些出人意料,她隻有四品。最後進入四佳的有淳於茹瀾和另外三位女孩,其中一人也是八品,芳名元玲,十八歲。而木悅青隻排在第九位,無緣進入四佳。柳卿卿上前安慰,“青兒,你年紀還輕,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沒事的!我是沒有瀾瀾姐漂亮。”木悅青並沒放在心上。
通過這次的花榜會,共招來四十三名女弟子,大多為靈徒期,築基的隻有五人,而那位叫元玲的也加入了魔衛道。蒲牢為這些女弟子成立飛鳳營,專門負責丹藥,商鋪,後勤的管理,淳於茹瀾出任她們的隊長。有了這四十多人的加入,須彌空間一下就熱鬨起來,很多男弟子都忙著追求自己心儀的女孩。為了早日進階元嬰召喚囉訖吒,蒲牢決定獨自出外修煉,當然還有一個目地就是希望找到趙秋露,臨走前,他把魔衛道交給柳卿卿和陸奇。這一日,他來到了一個叫烏獅的村鎮,這裡距離陀訶城有六萬餘裡,鎮上人口不多,隻有一千多人。按照時間推斷,此時的趙秋露應該有兩歲大了。“請問老先生,這附近有兩歲左右的孩童嗎?”
被問話的老人看上去有六十多歲,滿頭白發,聽到有人問這麼奇怪的問題,不由起了警惕之心,“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問這樣的問題?”
“這……”蒲牢一時不知要如何解釋。
老人看他不說話,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唉!他輕歎口氣,想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轉世投胎之人談何容易。看來還是要先進階元嬰,然後召喚囉訖吒出來尋找才是正路。一想到此,他隨即往東破空而去,一下飛出兩千多裡,忽覺眼前黑影一閃,有一人如鬼魅般浮現,擋在了前路。“你是誰?”蒲牢口中冷冷問。
對方是一名形容枯槁的青年人,手中拿著一把扇子,臉上似笑非笑,“我跟你沒什麼仇怨,但有一個人想讓你去死,這隻能怪你命苦了。”
話音剛落,對方手臂一揚,扇麵忽地變大,隱約可見一條巨大火龍從其扇內飛出,火龍龍口一張,一團烈焰直射而去,蒲牢隻覺四周虛空一熱,竟然有一種避無可避的詭異感覺。他身形一個模糊,急忙向後倒射而出。此時他臉色有些發白,隨即手中多出一個符籙,往前一指,同時口中飛快的念念有詞起來。五息工夫,隻聽噗噗聲中,在其身前忽然多出兩位身材魁梧,全身布滿符紋的大漢,一眼看去,仿佛身上多出一層華麗的甲胄。“我的衛士,攔住這個人?”
兩名魁梧大漢得到命令直向枯槁青年撲去。對方嘿然一笑,手中扇子一揚,身形陡然加速,整個人化作一抹斑斕光華匹練,朝二人卷去!蒲牢立感威脅,眉眼間暴射出一道金光,打在扇麵上,可惜並沒傷到對方,隻是讓其略一停頓,趁此機會,他轉身向來路急馳而去。一下跑出五千多裡,在確定身後無人時才停了下來。環顧四周,自己已深入到了萬荒山脈深處。極目遠眺,處處是蒼天古樹,厚厚樹葉幾乎遮蔽了大半陽光,讓樹陰下顯得陰冷潮濕。他看準一個方向,向前走去。約走出兩個多時辰,出現一座長長的木橋,走過橋麵,看到兩間木屋,頓感這裡有一種熟悉之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思考片刻,急忙拿出《天幾》書,翻開第三頁,認真比對,發現畫中與眼前的景物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那位枯瘦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