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噠——
門開了。
阮瀾燭慘白著一張臉,踉踉蹌蹌的走出來。
在看到來人的下一刻,緊繃的身體倏然放鬆,身體也因為失去了支撐,摔倒在地。
“阮瀾燭——”
淩久時衝上去將人抱起來。
“快來人啊——”
元歌幾人正在樓下吃飯,聽到聲音連忙上來。
元歌一進門就看到了床上躺著的人,視線劃過阮瀾燭的手腕。
那裡的絲線已經消失了。
陳非之前是學醫的,在檢查過後,對幾人說道“他沒什麼事,就是太累了。”
“都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
淩久時還是不放心,但是他在這裡也沒什麼作用,隻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陳非又看向無動於衷的元歌,衝著他抬了抬下巴。
‘你怎麼還不走?’
元歌低下頭裝作沒看見,蹲在阮瀾燭床邊,將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手腕上的絲線雖然已經沒了,但留下了一條細細的紅痕。
元歌沿著紅痕摩挲著,他有些遺憾地想著,來之前他應該換一個治療技能的,或者帶上那個坐嬰兒車的小孩。
他的傀儡用來探路或者攻擊還可以,治療實在不是他可以做到的。
元歌將一旁的被子扯過來,輕輕蓋在他身上,又掖了掖被角。
忽略了一旁欲言又止的陳非,轉身離開房間。
元歌下了樓。
餐廳。
氣氛較之前有些緊張,阮瀾燭這麼厲害的人都不能在第十扇門全身而退,那他們又該怎麼辦呢?
程千裡倒是不受什麼影響,依舊吃的很香。
飯後,幾人都坐在沙發上。
陳非在接到一個電話後,麵色有些沉重。
和阮瀾燭一起進門的人出了事,剛從樓上跳下去。
死亡的氣息縈繞在側,黑曜石的氣氛一時之間顯得更壓抑了。
第二天。
阮瀾燭醒來以後情緒不太好,相識已久的人死在自己眼前,即便再是見多了生死,也難免唏噓。
元歌進來的時候淩久時也在,兩人正說著程千裡的第五扇門。
即便身體狀態不好,阮瀾燭還是不放心,想親自帶著他倆過門。
元歌“我和他們一起去吧。”
阮瀾燭想了想,點點頭“可以。”
元歌“走吧,下去吃飯吧。”
元歌走在前麵,淩久時扶著阮瀾燭慢慢走在後麵。
飯桌上,幾人詢問程千裡關於第五扇門的線索。
紙條上寫著人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