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四合院。
回來之後的一日三餐,瀾都給張起靈吃補腦的,豬腦花,魚頭湯。
他聽隔壁斷了腿的大爺,他媳婦說吃什麼補什麼,所以每天都給他喝大骨頭湯。
失憶是腦子的問題,多吃些補腦的東西,定然也是有用的。
張起靈想知道自己的過去,瀾便將自己知道的所有關於他的事都告訴了他。
張起靈倒是也有一點印象,不過也隻是一點了。
連著補了半個月的腦子,張起靈有沒有想起來什麼,瀾不知道,倒是四合院裡來客人了。
中午,瀾從外麵買完魚湯回來便看到大門半掩著的。
從療養院回來這麼多天了,張起靈從沒出過院門,他唯一的活動就是在院子裡練武。
瀾一推開門,果然,院子裡多了一個人。
是一個穿黑衣黑褲,戴黑眼鏡的人。
瀾冷眼瞧著,兩人之間的氣氛還挺和諧,之前他們一定認識。
那人見他回來了,便笑嘻嘻的湊過來“誒,小兄弟,你是怎麼認識這啞巴張的啊?”
瀾腳步不停,直接繞開他進了廚房,將買回來的魚頭湯倒在碗裡,再放一個勺子,拿出來將碗放在桌上。
做完這一切後,站定在黑衣人麵前。
黑眼鏡躺在搖椅上慢慢悠悠的晃著“你看我乾嘛?”
瀾“起來,這是我的。”
“我可是啞巴最好的朋友!是客人!你看我來這半天了,也沒個水什麼的,我這都有點渴了……”
黑眼鏡半點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甚至還跟大爺似的,想讓瀾給他倒杯水。
瀾看向喝魚湯的張起靈,問道“你認識他嗎?”
“熟悉。”
一個失憶的人說熟悉那多半就是認識了。
“嘿嘿,介紹一下,我和張起靈那可是老相識了,你叫我黑瞎子或者黑眼鏡就行,”黑瞎子笑嘻嘻的朝他伸出手,“小兄弟怎麼稱呼啊?”
“瀾。”
瀾說完又進了房間,給自己拿了個小凳子,坐在樹蔭底下。
黑瞎子有些納悶,怎麼是一個字呢?“你姓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