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她不是我的心肝。”
最初他們之間的障礙,就是薑秋月。
時至今日,這個障礙依然存在。
薑秋月發來的那些信息內容,白汐要是在意的話,那可是誅心。
她要是和陸雖說南,沒有那一層的關係,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呢?
白汐從前被人當成替身的事,她永遠也無法忘記。
當在醫院看到薑秋月時,她的世界裡隻有驚恐和無助。
她不喜歡薑秋月。
如果真的要考慮,和陸景南是要不要重新開始,關於他和薑秋月後情,他就必須要跟她說清楚。
隻要確定,陸景南在這五年裡,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替身也好,真愛也罷,隻要他和薑秋月有關係,白汐絕對不會回頭。
“這五年來,你和薑秋月的恩愛,八卦新聞可沒少報道啊,她陪著你度過了生死,陪你打下了陸氏的動蕩,而你,一直是薑副總的最強大後盾”
“胡扯!”陸景南沉著聲,“你要不要去看看,報道這些謠言的媒體,哪一家還活著的。後盾這個說法。
我是幫了她,但那是念在她以前對我有救命之恩的份上。”
白汐神色複雜,“你現在的意思是說,你和薑秋月,沒有好過?”
“廢話!”陸景南無比認真的說道,“汐汐,我不是你想的臟男人,我從始至終隻有你一個。”
白汐,“”
臟男人,是當初她罵顧心瑤哥哥的話,他竟然還記得。
“拿藥箱來!”
白汐不想再跟他聊下去了。
跟著陸景南的那幾年。
他是不是隻有她一個,還是在外麵有偷吃,白汐保持懷疑的態度。
她那個時候是會時不時的聽到陸景南的花邊新聞。
他剛剛說從始自終中有你一個時,她是半信半疑的。
但她內心相信,陸景南這個人,倒不至於為了她,來編造這種謊言。
一半的懷疑是因為,陸景南現在太瘋了,誰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話。
陸景南叫傭人,把藥箱送過來。
白汐坐到他的對麵,解開昨天包紮的紗布,當看到有些泛白的傷口時,眉頭蹙了下。
陸景南見狀,沒覺得疼,眼裡還滿是高興的神色。
“明天還不見好,自己滾去醫院。”白汐一邊小心的處理著傷口,一邊沉著聲說道。
陸景南應了一聲。
白汐仔細的幫他清理了一下傷口,重新包紮。
看著白汐那小心的樣子,陸景南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著。
“你還笑。”白汐掃了他一眼,“要是感染了,你這隻手也彆要了。”
“有你處理,不會感染的。”陸景南對白汐是很有信心的。
白汐處理好後。
麵無表情的道,“我小孩很喜歡玩鬨,不是這摔了就是那摔了,跟雞鴨貓狗打架,傭人處理不好,都是我自己處理。”
陸景南愣了一下。
想起來了,她還有個女兒。
聽她那語氣時的寵愛,和他說這些,陸景南不禁心裡有些軟軟的,“跟動物打架?”
“嗯。”白汐應道,“她曾祖父寵著她,給她建了個園子,養動物,每天起床的第一事就是去跟她的動物們,打招呼。
雞、鴨子、鵝,是從市場買回來,要殺來吃的,她看到了,哭得驚天動地的,就養著了。”
陸景南光是聽著,都能想像到,她的女兒是個可愛善良的孩子。
應該跟囡囡一樣。
是個很有愛心孩子。
“那個雞,把她手給啄傷了,她曾祖父氣得,當天就把那雞給燉了。”白汐想起這事,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