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怔愣了。
好像是這樣的。
除了白汐剛開始鬨著要離開的時候。
陸景南故意用數據錯誤的事情為難白汐。
但也隻是表麵上的,私下裡陸景南也在為白汐的錯誤做出補救。
隻是他沒想到,他老婆比他想象中的有能耐,靠自己就把事情給解決了。
“可是我媽她”司辰很是無奈。
“所以說,你放過她吧。”陸景南很認真的又說了一遍。
司辰覺得這天是聊不下去了。
假裝看了眼時間,“中午了,公司還有事要處理呢,我先走了。”
說著,司辰站起身往外走。
陸景南也沒留他,反正知道司辰是在逃避。
司辰走到門口又走了回來,“我放不下,這麼多年了,我真的沒辦法放下!”
“按你所說的時間來算,有十幾年了,放不下你也拿不起,有什麼好說的?你要把人家耗到七老八十嗎?”陸景南回答。
司辰身子僵了一下。
隨後,一句話也沒說,轉身走了。
陸景南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想到剛剛司辰跟他所說的過往,他不敢回房間,不敢麵對白汐。
一直一個人坐在書房。
沒一會兒。
白汐走了進來。
“老婆?”
“司辰走了?”白汐溫柔的問,“傭人剛跟我說,他臉色黑著走的,你們吵架了?”
“沒有。”陸景南頓了頓,“他和我說許文靜的事情,我讓他放過人家,他不願意。”
白汐驚訝的看向他,“怎麼好好的他跟你說許文靜?”
“是他自己要和我念叨的。”陸景南的語氣不屑,“他說許文靜和他吵架了,他知道是自己媽錯了,還凶人家許文靜,所以我就跟他說放過人家。”
“啊?還有這事啊?”白汐想了想,“你做得沒錯,是應該讓他放進許文靜。”
陸景南低垂下眼眸,“他說,就我以前乾的事,我沒資格這麼說。”
“這話不對,你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陸景南連忙問。
“我們的問題隻在於我們,司辰和許文靜的問題在於兩個家族的人。司辰不夠堅定。
許文靜是不能見光的私生女,她本身就沒有安全感,可司辰給不了她。”
“好吧。”陸景南對這事並沒有興趣。
也就是聽司辰說了,說了自己的看法而已。
他現在心裡想的還是,以前的自己,是有多麼的惡劣。
“對了,剛剛學校主任給我打電話了,說席可馨讓主任轉達,她想要獨自生活。”白汐握著陸景南的手,“我很意外,她兩個都沒有選。”
“那就按她自己的意願吧。”陸景南並沒有感覺到意外。
“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了。”白汐笑眯眯的看著陸景南,“我們出去約會吧!”
陸景南眼睛亮了亮,“好!”
“那我去換衣服。”
“嗯。”
白汐起身往房間走去,可剛到房間門口,手機就響了。
白汐心為是司有。
拿出來一看,有些驚訝。
是許文靜。
“還真是不能在背後說彆人啊。”白汐嘟囔著,接起了電話。
“白汐,恭喜你啊!陸景南還真是命硬的回來了,你還真是個奇跡女神,這嘴跟開過光似的。”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如既往開朗的聲音。
“舍得開機了,信息電話都不給我一個。”白汐得知許文靜出國後,給她打過電話也發了微信,可人家是一條也沒回過。
“我錯了,下個月等你們來巴黎,我賠罪!”
“巴黎?”白汐疑惑了。
“我就是來通知你的啊,下個月來結婚,請你們全家過來參加我的婚禮。”
白汐直接被這一消息給炸的愣在了原地。
婚禮?
陸景南在書房冷靜了一下,走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白汐一臉震驚的樣子。
他微微蹙眉走了過去。
白汐伸手握著他的手,問到,“新郎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