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搶不走。”許文靜頓了一下,“賈清平,司辰他們幾個兄弟那些,做事比較我怕”
“你放心。”賈清平安撫著她,“他們做不了什麼的。”
“真的?”許文靜還是擔心。
賈清平很肯定的點頭,“真的。”
許文靜看了他一眼,心落回了原地。
她自我嘲諷道,“來就來唄,我把自己給緊張得。”
她一直知道,自己對於司辰來說,可有可無。
從初遇到現在,十幾年了,就如同一場夢,現在她夢醒了。,
“不管他想要做什麼,也改變不了我們是合法夫妻的事實。”賈清平語氣淡淡的,“婚紗還沒選好?”
“就怪你,找來的這幾件都很適合我。”許文靜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轉移了,“我一個姐妹說,要不咱們擺七開流水席,每天穿一件。”
賈清平笑出了聲,“你要是不怕累,那就七天!”
“婚禮是大事,怎麼能這麼兒戲呢?”許文靜立馬認真的道。
“那就慢慢想,走,帶你吃好吃的去。”賈清平牽起許文靜的手,兩隻手,握在一起。
許文靜早在十年前就見過他了。
賈家是古董生意。
和沈家是世交。
她被家裡人帶到賈家去相親時,在花園了裡見過賈清平。
第二次見他,是她在酒吧喝醉了,差點被人
是他救了她,還開了個房給她住,她醒來的時候,賈清平已經離開了。
第三次見到賈清平,是在三個月前。
那天很尷尬,因為司辰的媽媽約她在咖啡廳見麵,了當的給了她一張支票,讓她離開她兒子,還說,司家不會允許一個私生女進門。
隨後她和他媽媽發生了爭執,司辰來的時候,和之前的每次一樣,不管是誰的對錯,直接指責她。
她很失望,收拾東西隨意的上了一艘豪華遊輪。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嚎啕大哭一場,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她醒來走到甲板上,精神恍惚的撞到一個人。
“許文靜?”對方的聲音裡帶著驚喜,然後轉頭叫到,“叔叔,快過來!”
許文靜當時整個人都不怎麼清醒。
她連陸景南都敢得罪,她以為,這是遇上仇人了。
反應過來後下意識就是跑,“你認錯人了!”
可誰知,對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化成灰我都認得,叔叔,你快點!”
許文靜心想這下死定了,落人手裡了。
沒人比她更悲催的了。
不但失戀了,出門散心還遇到了仇家。
她心灰意冷的抬頭,看著一個高大欣長的身影走了過來。
怎麼那麼眼熟啊?
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賈清平。”男人清冷的開口。
抓著許文靜的男人,現下也鬆開了,“許文靜她”
賈清平看向許文靜,一雙眼眸平靜,“許小姐,許多年不見,彆來無恙!”
“你是賈清平?”許文看著跟前的男人,記憶的大門打開了,“我差點訂婚的那個賈家?”
旁邊也走過來一個年輕男人,語氣陰陽怪氣的,“您能記得我賈家,還真是榮幸!”
“賈淩雲,婚嫁本是你情我願,怎麼?賈家人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嗎?竟然要當眾找我麻煩。”許文靜不耐煩的問道。
“胡說,剛開始家裡人是讓我跟你相親來著,可後來你家帶你來家裡,是讓我叔叔和你訂婚的!”賈淩雲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