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家老不死的,先動手打我嬸嬸的!我嬸嬸不過是還手自保而已!”賈淩雲說道。
許文靜站在賈清平的身後,臉是疼,但還是笑了。
以前就算是司辰看到了,他媽打她,也不會維護她、。
現在,有賈清平在,她一點也不害怕。
“司家的。”許文靜走上前,“我和清平早就領證結婚了,你們不就是怕我糾纏著司辰不放嗎?
放心,我今天見他,不過是因為,你們管不住他,他太鬨了,我不想要我的婚禮有任何的問題,我才見他的,希望你們能好好的管住他。”
說完。
許文靜看向了司辰。
“你現在懂我為什麼不選你了嗎?一個惡毒的婆婆,我可不想伺候。還有你。”
司辰慘白著臉站在原地。
許文靜不需要他的回答。
“我們回家。”
賈清平臉色很難看,看了看司家的這些人,隨後順從的任由許文靜拉著他往外走去。
白汐愧疚的看著許文靜。
許文靜笑著搖搖頭。
今天挨了這一巴掌,但她心情不錯,至少她還回去了。
“嬸嬸,你管他做死活做什麼,這一堆的狗雜碎,誰會想你是一片好心,是來把話說開的啊?”
司家的人,聽著這話,臉色像調色盤一樣的。
賈家雖然不像司家和陸家一樣的地位。
但他們家族是世代傳承下來的。
他們在古董界還是很有名氣的。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就是他們家在舊時還是禦醫,到如今也是世代相傳的中醫。
賈清平更是白手起家,在藝術界闖出了一翻的事業。
所以,不要認為賈家是小門小戶的。
實際上他們是低調,是不如司家和陸家,可在國內和國外,沒人敢輕易去招惹他們。
白汐和陸景南走在最後麵。
白汐看了一眼司家人。
“景南”司辰的父親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你們不應該動手。”陸景南語氣涼薄,“許小姐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你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鬨。”
司家人全都怔住了。
他們圈子裡,沒有人不知道陸景南曾經追殺過許文靜,而且不止一次。
可他現在卻在為許文靜說話。
“應該是你吧?”司夫人指向了白汐,“我記得你和許文靜那個賤人是好朋友。”
“司夫人,這是想要牽扯到我身上嗎?”白汐不耐煩的開口,“你覺得你們司家承受得起,就儘管失心瘋。”
司夫人也隻是見過白汐幾次而已。
還都是在司辰車禍重傷的時候。
當時的白汐很有禮貌,人也溫柔。
她還以為她就是那樣一個柔弱的人。
可哪知,現在被白汐的一個眼神掃過來,心漏了一拍。
“司辰,我知道你家人都不喜歡許文靜,但做到現在這個地步,真的離譜過頭了,我不明白了,就這樣的家人,你有什麼好顧慮的。
還為了他們,讓許文靜徹底的寒了心,她沒有父母的庇護,以前的她隻有你,而你又為了她做過什麼?”
白汐說完,牽著陸景南的手,朝著許文靜那邊走過去。
司辰愣在原地。
白汐最後的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紮向他。
他腦海裡閃過許多次。
她在離開之後回來時,那委屈的目光。
“司辰,不要聽那些人的亂說,她要嫁就讓她嫁就是了,她配不上你!”
司夫人憤恨的說道。
司辰神情看向自己的媽媽,“你打過她幾次?”
司夫人一愣,“我”
司辰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