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拍了拍許文靜的後背,“辛苦了。”
“我才不辛苦呢!辛苦的是你,大著肚子天天操心這操心那的。”
一行人走出機場,上了車。
並沒有直接就去醫院。
而是先到了白汐安排好的酒店。
洗漱換了衣服,吃了早餐,才前往醫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汐昨天探視時,和司辰說了,許文靜會來,他真的聽進去了。
今天的狀態都還算不錯。
“許小姐!”
司母一見到許文靜,立馬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對不起,是我錯了!對汪起,是我害了你和司辰!”
此時的司母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高傲了,開口就道歉。
“司夫人,你彆這樣。”許文靜見司母短短時日,肉眼可見的蒼老了許多。
她一肚子的委屈在此時都消散了。
“先讓文靜去見司辰吧。”白汐開口提醒道。
司母連連點頭,隨後拉著許文靜的手就往病房那邊走去,“司辰一直在等你”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
一直到站在觀察窗前時,許文靜還覺得這是在做夢。
當她到毫無生氣的司辰,渾身都插著管子躺在病床上時。
她的腦子嗡的一聲響,她本能的回頭去找賈清平。
司母拉著她的手,“你去那個房間,護士會給你換防護服,你進去看看他,許小姐,我兒子現在沒有求生意誌,我求求你和他多說說話。
讓他活下來,我求你了”
“我知道了。”
她說著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轉身走向了賈清平。
她抱了抱賈清平,“我很快就出來。”
許文靜向來都是拎得清的人。
她知道對她最重要的人是誰。
“去吧。”賈清平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嗯,你等我。”許文靜點頭。
隨後,她朝著司母所說的房間走去。
司母看著許文靜和賈清平兩人膩歪的樣子。
眼底裡對賈清平隻有怨懟。
就在這時。
白汐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和賈清平說了句,往安靜的地方走去。
司母見白汐走遠,便走向賈清平。
“賈先生,還真是看得緊啊,這也要跟著?”司母一開口就是不好的語氣。
賈清平神色一冷,“我和我太太在度蜜月,在途中知道司辰出事了就趕過來了,司夫人要是不會說謝謝,那就閉嘴。”
司父剛從醫生那回來,一看到這邊的情形。
他就知道自己老婆又開始作了。
他連忙小跑了過來。
剛站定就聽到自己老婆說道,“文靜愛的是司辰,不然也不會一聽說出事了,蜜月也不度了就趕回來了。
你跟著來,不就是怕她不跟你回去嗎?”
“你不可發神經!”司父拉了拉她。
可豈料
司母一把推開他,“賈先生,你是個明白人,大家都能看得出來,文靜和你結婚不過是因為賭氣,因為我不同意她和司辰結婚,她出這此下策刺激司辰而已。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一會文靜出來,你就和她說要離婚照,這樣對大家都好1"
“司夫人現在又同意許文靜嫁入司家了?”賈清平沉著臉問道。
“我同意了,隻要我兒子喜歡,我沒意見。”司母回答道。
“我沒問題,如果文靜想要離婚照,她會和我說的,不需要你來傳達。”
司母的臉色慘白。
“哼,走著瞧。”
司母冷笑一聲,轉身走向了玻璃窗,看向裡麵。
一會許文靜出來,隻要她下跪認錯,她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監護病房裡。
許文靜站到了病床邊上,看著躺在病床上了無生氣的司辰。
心裡有些酸澀。
她在床上坐了下來,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幾天不見,你怎麼把自己折騰到醫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