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理由是什麼?
白汐放下水杯,起身往樓上走去。
她剛洗完澡出來。
陸景南也結束了工作。
從書房回到了房間。
陸景南很自然的上前,拿起吹風機,給白汐吹起了頭發。
白汐的視線掃到了他那依舊纏繞著紗布的手腕。
“怎麼還沒好?”她蹙了蹙眉。
“快好了,隻是這個地方袖口經常磨到,就多包兩天,免得難好。”陸景南回答道。
“我一會就把那刮胡刀扔得遠遠的。”白汐嘟囔著。
陸景南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笑了,“我已經扔了。”
發生了這種不受自己意識控製的事。
陸景南哪還會留著那東西。
他當時是無意識的。
傷到了自己倒沒什麼,要是不小心傷到了他老婆或是孩子,他就是想一想,都無法接受。
“嗯。”白汐輕撫了一下他手腕處的紗布,“我自己吹,你快去洗澡。”
“好。”
陸景南說著,親了親白汐,才去洗澡。
溫熱的水,從頭上淋下。
身上隨處可見的疤痕
手腕處的紗布拆開了。
洗完澡後。
陸景南再次用紗布,把手腕處的傷口給包裹了起來。
出去時。
看到白汐靠在床背上昏昏欲睡。
煩躁的心情,看他看到愛人的瞬間,就消失了。
他輕的走過去,關掉了房間的燈。
擁著她躺下。
“你洗好了?”
白汐睜眼,看向了陸景南。
“嗯。”陸景南的聲音,輕柔,他應完,在黑暗中精準的吻上了白汐的唇,“老婆,晚安。”
“晚安。”
白汐迷糊的睡過去前。
心裡在想,最近真的感覺到很累,看來真的是虧得厲害,得好好調理才行了。
天還沒亮。
白汐和陸景南就起來了。
今天家裡格外的熱鬨。
就連悠然都起來了,等著送兩個孩子上學。
忙了一上午。
正吃著午飯。
陸景南接到了一通電話。
隨後看向白汐,“找到人了。”
白汐點點頭。
到了下午,陸景南和白汐,把兩個小朋友都從學校接回來,送回了家。
隨後,徑直的離開了新湖居。
路上。
夫妻兩都沒怎麼說話。
隻是手一直緊握在一起。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達了目的地。
嚴一立馬上前,為兩人打開了車門。
“陸總,太太。”嚴一恭敬的行禮,“人在包間。”
陸景南的神色很是冷漠。
牽著白汐的手,往包間走去。
到包間門口時。
裡麵傳來了一道年輕的女人聲音,“這杯酒,我敬你,要不是你把這些東西給我,我還不知道會議上那兩人說得竟然是真的呢。”
“那兩個蠢材,這麼好的東西給到他們,都不會用。”
白汐和陸景南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