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林雪!
清晨,秦宇和紀無常正在洗漱,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人便來到了耿二牛家,看了兩人一眼之後,便走進屋去找到耿二牛,嘀咕著不知道再說什麼。
“兩位大仙,暫留一下,等會兒村裡廣場有舞蹈表演,特意為二位準備,兩位看完了再走。”
洗漱完畢後,秦宇和紀無常便催促耿二牛帶領這去弄路引,但耿二牛似乎不是很願意。不過秦宇和紀無常鐵了心要走,反正路引那東西也是可有可無,不過又被耿二牛纏住。
“耿二哥,攪擾了一晚上已經覺得過意不去,況且我們兩人是真有事情,這就先告辭了。”
雖然不知道耿二牛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早點脫身為妙。
耿二牛見兩人執意要走,便上來扯住兩人的衣服,執意讓兩人再等會兒。
“二位大仙,這是要去哪裡啊?”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的時候,方才那位文質彬彬的青年人再次出現,身後跟著十來個青年,手裡拿著鐮刀鋤頭繩子等農具。
這架勢就是告訴秦宇和紀無常,今天休想從耿家村離開。
“老農耿三才,蒙村裡人看得起,做了耿家村的村長。昨晚聽聞有貴客到,特彆挨家挨戶的告知,按照習俗準備了一些歌舞表演,現在特地請兩位過去參觀。”
耿三才口才雖然算不上頂尖,但在應變方麵還是不錯,此時也不提讓兩人留下的話,隻是用習俗來壓兩人。
俗話說入鄉隨俗,秦宇和紀無常兩人此時若敢妄動,耿三才便有了動手的借口,這也是他帶著這群青年人來的原因。
“耿村長,你這架勢怕不是想要招待貴客,是想要強行留人吧?實話告訴你,就你這幾個人我還真不怕。”
秦宇平生最恨有人威脅自己,瞪著眼前的耿三才,拳頭已經握得‘咯咯’作響。
“大仙,你真會開玩笑,我們哪裡敢對大仙不敬?隻是這耿家村有耿家村的規矩,任何人若敢胡來,恐怕整個耿家村的村民都不會答應吧!”
耿三才仗著人多,對秦宇也是絲毫不畏懼,語氣裡無不透漏威脅之意。
“秦老弟,既然村長這麼熱情,咱們也不能掃了興,就看看歌舞表演了再走吧!”
看著針尖對麥芒的兩人,紀無常對秦宇的脾氣還是有所了解,知道這樣下去隻會鬨得不歡而散,於是便連忙勸導秦宇。
“老紀,你為何要慫?”
在去廣場的路上,看著前後都有人夾住,秦宇低聲問著紀無常。
“秦老弟,這些百姓本就是無辜之人,再說事情還沒到魚死破的時候,又何必傷害無辜?”
見紀無常說得有理有據,秦宇也隻得收起聲來。
廣場位於耿家莊的東邊,用石板鋪成平整的地,四周是小樹林。
耿三才領著秦宇和紀無常到達的時候,很多村民已經在廣場列好隊形,將三人迎到了靠南的桌子旁,桌子上放著糖果和一些農家小吃,旁邊三個方位放著三把椅子,看來正是為耿三才、秦宇和紀無常三人準備。
“開始吧!”
等到秦宇和紀無常坐定,耿三才便對著旁邊的一位青年說道。青年聞言,便急忙下去準備。
在鑼鼓嗩呐的聲音中,表演也拉開序幕。
第一場是地方戲曲,幾位青年人帶著麵具在廣場中間跳來跳去。秦宇是看不懂,覺得這舞蹈像是群魔亂舞,又像是某種祈禱儀式。
接下來還有幾場雜技表演,秦宇根本沒有心思看,隻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最後一場是十多個妙年少女,穿著緊身的服裝,在廣場中間走秀,還不停的向秦宇和紀無常拋媚眼,由於衣服實在太貼身,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遺,還幾個青年已經流出了鼻血。
“兩位大仙,看上那位姑娘了選一個吧,今天就成婚,安安心心的留在耿家村當姑爺。”
坐在中間位置的耿三才看著秦宇和紀無常說道。
秦宇害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又會和耿三才嗆起來,索性給紀無常使個眼色,讓紀無常來應付。
“耿村長,這又是何苦呢?你看這些嬌滴滴的姑娘,正是大好的青春年華,跟了我們豈不是糟踐了嗎?這事情萬萬使不得。”
紀無常本就不好色,更不可能留在耿家村做所謂的姑爺。
“大仙,你就不要謙虛了。你們的本領二牛已經對我說過,前麵那段時間村裡發生了件詭異的事情,需要找位本領高強的人坐鎮,以防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那事情昨晚聽耿二嫂講過,在我看來不過是意外,村長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這選姑娘做姑爺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現在歌舞已經看過,我和秦老弟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
耿三才正要講張曉瑩孩子的事情的時候,被紀無常接過了話。說完起身,就要和秦宇一道離開。
“大仙,既然是意外那就是有凶手咯?那凶手會是什麼樣的人?會不會道術?”
看著站起身的紀無常,耿三才突然問到。
“應該是會道術的人,畢竟死法太蹊蹺。”
紀無常急著要走,便脫口而出。
“大仙,曾經我聽過類似的死法好像叫做取魂,現在兩位身懷道術,會不會就是作案的人?不得不讓人懷疑啊!”
看著耿三才嘴角奸詐的笑容,紀無常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說的話不夠嚴謹,被人抓住了破綻。
“村長,可不能這麼冤枉人,在村裡出事的時候,我們可沒在村裡。如果你們執意要將這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可彆怪我不客氣。”
見耿三才這樣冤枉自己,秦宇瞬間燃起了怒火。
“大仙,你要殺人取魂,會讓人看見?現在被人發現惱羞成怒,還想殺人滅口?知道你本領不小,不過最好將耿家村的人殺得乾乾淨淨,隻要留下活口,都可以作證你殺人了。”
耿三才的這句話,讓秦宇緩緩鬆開了握緊的拳頭,隻要現在動手,便是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廣場裡的人開始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