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項鏈,沒有一丁點實際作用。
就跟無根草一樣。
但這件物品,稀有度先前和無根草一樣,現在比無根草還要稀有。
擁有這條項鏈,就是告知所有詭異,這人是我賭場裡的常勝將軍,本詭對其很滿意。
既然它滿意,那麼…無疑是告知眾詭,誰動誰死!
可…區區人類,怎可能在它手底上,連勝啊!
大酒壇頭皮發麻,可一想到,麵前這人類,都把那尊詭異給贏到當他女兒了,果真是不容小覷。
本來對其,還有點不滿的大酒壇,此刻態度一百八十度轉,還十分客氣道:
“謝謝你願意載我一程,有空常聯係。”
“好,等你們什麼時候開拍了,扣我去現場看看哈。”
老司機樂嗬的點頭,就要倒車掉頭離開。
離開之際,大酒壇忍不住問道:“對了,那…不是你的親女兒吧?”
嗐,問的是什麼狗屁話,人和詭還能是親的?
壇中詭異在旁,忍不住心中吐槽。
老司機重重點頭,“沒關係,非親勝親,乖得很,打德州撲克輸了後,現在見我都叫老爸了,聲音可甜。”
一提起自家女兒,他總有莫名的傲氣。
林帆在旁越聽越怪。
骰子項鏈,又能讓大酒壇這尊半步滅城,這般垂涎。
莫不是少女詭異的吧?
但它…作為真正的滅城詭異,怎會認人作父。
多少有點科幻在裡麵了。
林帆是不相信的,當然,如果是那就太好了,至少江海市是不可能會滅絕。
一人兩詭,走進了雲霄車站內。
老司機吹著口哨,心情一片愉悅。
一跟人提女兒,他就有莫名的光榮感。
兩個女兒都長這麼好看靈動,可可愛愛。
冬天有自家親生的貼身小棉襖,夏天有非親生的冰鎮小水袋。
喊起爸爸來又特彆治愈。
人生贏家啊。
這般想著,就見一身穿著正式,模樣儒雅,手握短笛的年輕男子,正站在路邊,對著自己招手。
“不接客哈。”
老司機降下車窗,揮了揮手,很是禮貌。
短笛男子冷笑道:“我一定要坐呢?”
“瘦不拉幾的也好意思放狠話。”
老司機雙眸一瞪,又一次秀起自己的肱二頭肌。
短笛男子輕聲歎氣,欲要直接小手一擺,將老司機當場抹殺。
可那手懸在半空,詭技差一絲發動,就看見其脖子上,佩戴的項鏈。
而近期,廣域內又恰好有賭城出現。
看著老司機脖子上,隱隱散發少女詭異的氣息,短笛男子舉在半空的手,終究是放了下去。
為了一時興起,得罪那位,太不理智了。
“算了,你走吧。”
“誒你小子,老子偏偏不走了,我跟你說啊,誰先走誰孫子。”
老司機狠狠一瞪,直接駐車將靠椅放下,躺在車上,一臉倔強的瞪著短笛男子。
還算了,讓我走?
細胳膊瘦腿的,隔這跟我裝社會人,老子當年當車手時,什麼大場麵沒見過?
老子就是混過來的!
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他娘的叫硬氣。
短笛男子身子僵在原地,眼裡殺意和畏懼交替。
為了一口氣,得罪它太不值得。
可活這麼多年,從沒有受過這等屈辱!
短笛男子咬牙切齒,倔強讓他一絲未動。
殺不了你,但作為詭異,我還站不贏你?
今晚,就要你喊我一聲爺爺!
然後我回敬你一聲龜孫子。
並不知情的老司機,正樂嗬著刷著手機。
老子在車裡舒舒服服的,還怕站不贏你?
……
重回雲霄車站,原本掃地的詭異,此刻正絕望地坐在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