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陸亦可帶人封了山水莊園的賬。
出乎陸亦可意料的是,高小琴始終全程淡定,出言狡猾。
陸亦可讓隨行乾警,務必用攝像機仔細記錄賬目交接的全過程,以防高小琴這條美女蛇,秋後算賬,趁機栽贓。
高小琴卻提議,要帶陸亦可參觀山水莊園。
看著富麗堂皇的莊園,高小琴問陸亦可感覺如何。
陸亦可直言漢東都在傳一個風聞:在山水莊園,隻有你想不到,沒有辦不到。
說到這,陸亦可趁機點了下陳清泉被抓的事。
高小琴卻輕鬆應對,坦言自己也是事後知道這事,還替陳清泉辯解,他真是來學外語的。
陸亦可嗤之以鼻。
【哈哈哈,外語都學到床上去了,如果這樣能行,我願意天天學外語!】
【這外語模式,不用兩年,我準過托福八級!】
【陸處掌,外語真得學啊!】
【你們這幫人,這梗是過不去了嗎?哈哈哈。】
不過陸亦可也詫異一件事。
明明高小琴比自己還小了幾歲,為什麼涉世如此深厚。
高小琴付之一笑:“陸處掌,這有什麼可詫異的,您的母親是法官,您的父親是軍隊乾部,您生活在一個可以為你安排一切的權貴家庭。”
高小琴坦言自己,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打拚出來的。
她為自己自豪。
陸亦可承認山水集團,短短十年,坐擁百億,確實能稱得上一個奇跡。
但這個奇跡究竟是高小琴口中所謂的【能力創造】,還是【權利創造】?
還有待考證。
她笑眯眯問高小琴,在發家致富的過程中,究竟有沒有巧取豪奪,有沒有民眾的血淚?
高小琴心裡不屑,嘴上還是客氣得正麵還擊道:“血淚?在這個愛拚才會贏的年代,你不讓人流血淚,人家就會讓你流血淚。”
【這句話說得好,講著,是有道理的!】
【是啊,原始資本的積累,基本上都是沾血的。】
【陸亦可這種大院子弟的人,確實也不知道人間的險惡,生活在象牙塔裡的人。】
【是啊,沒想到陸亦可背景也這麼叼!】
之後,陸亦可又談到劉慶祝的事,高小琴的回答依舊無懈可擊,直言劉慶祝的死是個意外,她也很難過。
失去這麼一位好戰友,她也大方給了兩百萬撫恤金,表示心意。
陸亦可知道,高小琴和劉慶祝並沒有直接證據,也就不再多問。
正好賬本也交割完畢。
陸亦可皮笑肉不笑表示,自己以後可能會常來。
高小琴:“隨時歡迎!”p,不知當進不當講。】
【陸處長,都是京州人,彆給臉不要臉啊!】
【給臉不要臉怎麼了?你知道莽村的莽是怎麼來的嗎?】
【樓上會玩,多玩點,哈哈哈。】
高小琴得知劉新建被抓以後,終於坐立不安,知道事情正在朝著她們不可控的方向前進。
她直接來到機場,接剛從京城回來的祁同偉。
祁同偉也深知事情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這次漢東的風暴,顯然不光是衝著他,高育良,很有可能是衝著老靠山趙立春來的。
高小琴擔心趙立春頂不頂得住,能不能鬥得過沙瑞金。
祁同偉心裡也沒底,告訴高小琴,眼下劉新建是救不出來了,趁對方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他們必須要先把自己的事辦妥。
將資金轉移,以防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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