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想法?”
袁朗倚靠在牆邊,看了一眼桌子上麵的野戰口糧,咽了口唾沫,按照規矩,他們不能吃這些東西。
“我們可以走水路!”
白啟忽然開口說道
“這水路可完全沒有叢林遮掩!”
袁朗開口說道,地圖早就被他記在了腦海裡麵。
“要的就是沒有遮掩!沒有遮掩,守軍反而會放鬆警惕!”
白啟開口說道,走水路這個想法,在他心中已經成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托隊長的福,我們都拿到了一級潛水證,這裡跟咱們要去的地方又是個順流!”
白啟笑著說道,盯著順流而下的河水,白啟的嘴角帶上了笑容。
袁朗倒吸了口涼氣,掃了一眼那條貌似平靜的河流。
“這可是條半地下河!溫度極低,到了晚上,溫度更低!”
吳哲看了一眼地圖,這一條河流在地圖上有標記。
“這不是正好嗎,溫度低,對方的紅外設備也發現不了我們!我們最後一個任務,就是穿過對方的關卡,找到傷員,對其進行戰場包紮!”
“如果走旱路,我們絕對會很麻煩!”
白啟說道,說著看了一眼許三多,這個方法,當初許三多他們參加選拔的時候就用過,很瘋狂,現在這條地下河的溫度比起許三多他們當初的來也不遑多讓!
“就是一次最終考核,至於這麼拚命?”
袁朗認真的問道。
白啟的麵色同樣認真“為了榮譽,隊長!”
袁朗盯著白啟看了一眼,然後輕輕點頭,緊跟著看向了彆人“你們的意見呢?”
“我同意!最後一個這麼難,如果我們完成了,肯定爭光!”
最先開口的是許三多,這是所有人沒有想到的,白啟還以為這家夥是個悶葫蘆。
“看我乾什麼,你們都去了,我當然也得去,不然,沒了我,你們能過去?”
吳哲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傲嬌。
白啟等人弄來了一段枯木,放進了河裡,隨後檢查了一番裝備,該密封的密封好,然後就下水去了。
想必不會有彆的隊這麼乾!
“他們瘋了嗎?”
那幾個名存實亡的守軍,還有幾個已經棄權的士兵,此刻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白啟他們順流而下,有膽大的湊近了水流,摸了摸,有點兒冷!
“我現在覺得我們不應該放棄!”
其中一個已經棄權的人開口說道,得到的,是其他人的沉默。
此刻的菲爾,正在一處帳篷裡麵,喝著咖啡,聽著約翰為自己彙報各地的情況。
最後一個任務,是所有人的共同任務,此時此刻,剩下的人,有的已經聯合了起來,之前漢斯提前跟眾人溝通就是有這麼一個想法,聽著不間斷的槍聲,菲爾的心情格外的美好。
“長官,有人給橋頭守軍打電話,但是沒人接!”
約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菲爾,二人都是一副愕然地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