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鶴和小羊他們在房間裡彼此拉扯拉扯了一會兒,兩人就笑著在地上打起了滾。
可能這行為在其他人眼裡很幼稚,很幼稚。
在以前的薑南鶴眼裡,這行為也很幼稚,但是自從重新活在這個世上,薑南鶴便看開了。
哪怕他腦海中記憶裡,他年紀算是成年人了,今生又活了那麼些年,但他依舊想這樣做。
想放鬆自己的天性,和小羊一塊玩一塊鬨,陪著小羊,和他在一起。
也想坐在將軍的臂彎處,和這位他的守護神,他的家人,他的老師,示示弱,撒撒嬌,被將軍護著,薑南鶴從來沒有覺得丟臉過,反而覺得充滿安全感。
腦海中那幾十年的記憶,早已化作泡影,縮在了他的記憶深處,他是一個嶄新的他。
他是薑南鶴,腦海中的記憶,他沒有名字,他沒有代入感,隻是空洞乏味的記憶,但他現在,他有了活生生的十幾年的記憶。
他名叫薑南鶴,跟隨著將軍和小羊一塊兒在這世間活了十幾年,他們一塊兒經曆危機,一塊成長,一塊遊曆世間。
在他們身邊,薑南鶴永遠是小孩子,小羊會陪他一塊玩鬨,將軍會保護他的成長。
所以薑南鶴從來沒覺得,陪小羊一塊玩,或者向將軍撒嬌是個丟臉的行為。
這要是換算成記憶中的那個自己,可能永遠也做不到,但現在的薑南鶴,卻覺得沒什麼。
他在外人麵前,依舊是個成熟穩重,獨當一麵的少年,但是在小羊和將軍這,卻是個,年紀不算大的孩童。
薑南鶴陪小羊玩了一會兒,這場拍賣會便進入到了尾聲,和妖獸相關的物件很多,但能上拍賣會的,卻也數的上來。
很快,這場拍賣會就進入到了壓軸,將軍正觀看著這拍賣會,見壓軸寶物即將上來,便提示小羊和薑南鶴莫要玩鬨了。
雙手抓著小羊粗壯有力的羊角,雙腿圈住小羊的脖子,整個人掛在小羊身上的薑南鶴,聽著將軍的呼喚,身子一鬆,雙手放開,砸在了地板上。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和小羊一塊兒來到了那透明的玻璃牆麵前。
說起來,這最後一件壓軸的寶物,果然稱得上是寶物。
這場拍賣會最後的拍品,是一個妖獸袋。
所謂的妖獸袋,其實和儲物袋差不多,同樣是空間法器,隻是和儲物袋不同,妖獸袋是能存放活物的。
就麵前那黑袍人介紹,他的那妖獸袋足夠珍貴,其年份雖然有些老舊,但哪怕是築基期的妖獸,也能裝進袋子裡。
雖然築基期的妖獸全力能破了這袋子就是了,不過這法器全盛時期,肯定是裝的住築基期妖獸沒問題的。
現在哪怕經過歲月和時間的流逝,這袋子也足夠強大,煉氣期的妖獸能塞下去五隻左右,這五隻可都是大體型的妖獸。
除此以外,對於一些靈蟲,或者是水生的妖獸,這袋子也是能裝的。
不過得提前更改一下環境,收拾一些特殊的布置,比如說要是裝水生的妖獸的話,得往這妖獸袋裡加一些水什麼的。
當然,要是這妖獸袋的主人想要裝人的話,也是可以的,前提是對方不反抗。
薑南鶴聽的直砸嘴,這妖獸袋可比儲物袋高級多了,儲物袋是一點活物也不能放,這妖獸袋可不同。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妖獸袋有一部分的儲物袋的功能,雖然它主體還是為妖獸服務的,但其也能當做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