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難過你要相信,明天隻會更難過。
安培晴現在隻想說,我這一生都沒有今天一晚上過的精彩。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乾什麼?是安培晴現在最真實的感受。他至今還記得出發前長官對自己的殷切期望和囑托。
長官的話和放什麼一樣,到了地方過後,安培晴才發現,什麼叫做跟著自由聯邦爸爸走他們乾仗,我們摸魚,這次不會有什麼問題,隨便抓兩個小魚小蝦就行。糊弄一下群眾。
但安培晴發現自己都不當人,大夏那是真的苟。最離譜的是自由聯邦這麼多小隊,帶了這麼多槍支。
而大夏呢?一個單槍匹馬的來,帶著兩個目標走,看視頻回放,安培晴都想問,我應該沒有看花眼吧?那人甚至都沒有被傷到。
當安培晴帶著自己陰陽屬小隊到達戰鬥現場的時候,他隻感覺頭皮發麻。
這事善不了了。這怎麼抓,全是自由聯邦的人,他也沒辦法,成王敗寇,現在隻有自由聯邦的人就抓自由聯邦的人。
其實上麵自然不希望安培晴抓自由聯邦的人,但是對於安培晴來說,我不抓人,那麼就是不作為,那麼作為這次行動的負責人那麼他就會首當其衝的背鍋。
但隻要他抓到了人,人又被放了,那麼不作為的人便不會是自己了。
所以人是必須抓的,所以第二天當吳明睡到下午,打開電視的畫麵就十分喜感了。
當主持人一臉嚴肅報道“經本台記者對此次事情進行報道。
記者大家可以看到本次公安機關對於本次涉穀事件引起了廣泛的關注。這裡我們釆訪到了我們本次事件的負責人安培晴警部來對此次事件做出總結。
安培晴本次事件是一起有預謀有計劃的恐怖襲擊,兩方能力者在涉穀區,大麵積進行對抗。
交戰雙方行徑十分惡劣,公然違法亂紀,警方已經對鬨事雙方均為境外勢力非法入境進行非法對抗。
我在此向境外不法分子喊話,櫻花國並不是你們的樂土,如果想要依靠不法的力量對公眾的生命造成危害。我們警方絕不姑息必將其繩之以法。
下麵進行提問環節。
記者請問警部此次活動的境界外勢力是哪一方的嗎?
安培晴經確認一方為影流會成員,受雇刺殺目標。
記者請問另一方勢力無法確定是因為警方沒有抓到另一方成員嗎?
安培晴無可奉告。
……
時間來到涉穀激戰的第二天,本次新聞發布會無疑是成功的。
但是陰陽屬就不好過了,陰陽屬中現在可謂是無比怪異了,這可以說是一次成功的大活動了。抓了不少覺醒者,但這抓到底是大爹,還是罪犯。
陰陽屬現在就是有點兒尷尬,現在就是他們不小心抓了群大爹回來,抓回來的人也不多,一個斷了手的黑人男子墨菲特。兩個格鬥家,一個暗影獵手,一個念動力者,一個火係異能者。
實際上其中三個人近乎死亡,要不是這邊有醫療類覺醒者,人早無了。至於你說為什麼隻有傷員。
笑死白鷹七處的乾員們在知道自家十個最能打的被大夏一個人掣翻了。
直接撤退,撤的了就撤,撤不了的就和櫻花公安的人回去。被抓了怎麼出去,出去還不簡單,就是把槍一交,而後就做個筆錄,胡扯個理由,實在不行就說自己是來櫻花度假的。
最後b級的白鷹特務抓了不少,但最後就隻是收繳了不少槍繳而已,一群特務什麼事都沒有,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
還住著的人那真的是走不了,櫻花有個特殊的後天傳承,巫女是具有少見的治療能力的。
即使巫女的治療不能做到生死人,肉白骨的治療,但是通過特定的術法,長期治療下治個癌症,高位截癱什麼的還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被吳明打的半身不遂的幾個還是能救回來的。吳明下手還是壓了線的,沒有直接打死。
當時的情況就是,如果安培情在猶豫一會,被扭了脖子的幾位可能就救不回來的地步了。
受傷最嚴重的反而是墨菲特,這個黑人老哥心裡是崩潰的,說實話他們是真的儘力了,他們和吳明在涉穀區裡麵拉扯了兩個多小時。
吳明其實是確定他們是白鷹七處的人過後就隻是想走的。特務之間的規矩他還是懂一些的,特務之間就算有衝突也不會直接打死的。
但是白鷹七處的人實在是太惡心了,特彆是對麵有空間能力者,一直乾擾他,他一個人隻學過殺人手法,一認真動手,能活下來幾個就隻能看他們自己本事了。
因為能力太強了,以前當殺手,他的工作無非是,到哪殺誰。
畢竟一公裡的距離。除了國家領導人,他還沒見過能時刻保持有一公裡的布防範圍,他大部分時候,隻用找個目標經常走的路段,然後悄無聲息的發動能力扭了彆人的頭就完成任務了。
一出現近距離作戰,那就是你死我活。所以幾位白鷹乾員就是淒慘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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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屬這波反應著實絕了,特務確實放了,事也沒有做過線。社會輿論也沒有偏向自由聯邦,反觀白鷹七處,已經鬨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