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金剛芭比呢,閉上你的烏鴉嘴,走了。”
這條河比較寬闊,但不深,夏雲舒試了試,這才放心。
傅昱凡用力抱著他,大約七八分鐘後,兩人這才到了對岸。
這裡果然有人家,並且世外桃源一樣呢,才靠岸,遠遠近近的狗都狂吠起來,夏雲舒讓傅昱凡坐在田埂上,自己才指了指遠處。
“我找人去,你不要亂動,不要走丟了。”
“我知道,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傅昱凡是真的沒力量了。
夏雲舒隻看到了傅昱凡小腿上的傷口,哪裡知道他後背也有一刀,並已傷到了臟器,要是不及時治療,很可能會休克或死亡。
實際情況更糟糕,他幾乎是憑借頑強的意誌力才到了這裡。
等夏雲舒離開,傅昱凡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夏雲舒深一腳淺一腳的穿越了一片菜地,終於拍了拍對麵那家人的門。
裡頭人詢問了許久,才打開,夏雲舒急忙湊近,“救命,救命啊,求你們了,求你們了。”她快要站不穩了,語無倫次的將一切說了出來。
那大姐看夏雲舒驚慌失措的樣子知道出了大問題,急忙回頭叫一聲“當家的,你還睡呢,快來幫忙啊。”
那當家的男人穿了短褲從屋子出來,在看到夏雲舒的一瞬間,男人呆住了。
“哎呀,夏經理,我的夏經理,你咋在這裡啊?”
“救人,傅昱凡快不行了,咱們要到附近的醫療站去,快,要快啊。”
實際上,夏雲舒壓根就來不及觀看自己的傷。
那黃太太這才尖叫一聲,“哎呀,你這兩隻手咋都血糊糊的啊,走,快進屋,我給你處理一下。”
後半夜,黃老板和黃太太這才帶了幾個父老鄉親到了河邊。
這時傅昱凡已經徹底陷入了重度昏迷,他被黃老板輕而易舉就扛了起來,黃老板也擔心傅昱凡會出問題,嘀嘀咕咕的說“不要擔心啊,你可是天之驕子呢,你不能死,不能死啊,我們村的衛生院就在前麵呢,快到了,你丫要給我堅持住。”
夏雲舒抓住傅昱凡垂落下來的手,不斷的說話。
但傅昱凡已經沒辦法和他們交流了。
十幾分鐘格外漫長,等到醫療站,夏雲舒這才鬆口氣。
他被送到了急診室。
這時候,夏雲舒才看向黃太太,“我能借用一下您手機嗎?要報警,必須報警啊!有人準備綁架我們,這事情不能就這麼過去了。”
看傅昱凡進入急診室,夏雲舒才恢複狀態。
報警電話撥打出去了,警察全軍出擊,到福祉園那邊去抓凶手了,夏雲舒這才看向黃太太,“怎麼了?你怎麼這麼看著我啊?”
“我家老黃天天誇你厲害,我一開始還在想呢,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有啥值得他佩服的,現在看來夏經理你是真的厲害啊,對了,我之前還在短視頻上看到過你彈鋼琴,剛剛黑咕隆咚的我壓根就沒認出來,你可真厲害啊。”
夏雲舒哭笑不得,“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我的老師是吳佩吳老師,隻可惜她英年早逝,要說鋼琴,我……我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那如願是我譜寫的,在我看來已經儘善儘美了,但和原作卻不敢比。”
“夏小姐可真是才女,又溫柔賢惠又知書識理,不像是我們,不要說彈鋼琴了,我們彈棉花都吃力。”
她忍俊不禁。
看似平心靜氣的在等待,其實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