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搖頭，笑容滿麵，眼神卻陰惻惻的，“你會如虎添翼，有我在。”
傅旭安急忙點頭。
另一邊，夏雲舒已經裝扮好了，兩人進入燈紅酒綠的一家酒吧，傅昱凡隻感覺舞池內那震天動地的音樂讓他情緒煩躁，到時夏雲舒，似乎已經和環境融為一體。
“你穿成這樣，這是出賣色相。”
“對付陽春白雪你有一套，對付下裡巴人，卻還要看我的，走到哪裡說哪裡的話，你說是不是？”
夏雲舒拍一下他肩膀，“好了，什麼犧牲不犧牲的，咱是正經八百出來上班賺錢的，不要說的無恥之尤。”
傅昱凡跟在背後，兩人進入一個和包廂。
裡頭有幾個半老徐娘，一個個都裝扮的妖裡妖氣，這群女人臉上充滿了科技感，眼睛裡寫滿了虛偽與傲慢，但很快夏雲舒就和他們打成一片了。
“要說宣傳，我這裡是老早就想要找人做個專題的，就這麼不溫不火下去怎麼可以啊？吃不飽穿不暖。”
此刻，傅昱凡坐在夏雲舒旁側，正對麵是那侃侃而談的老女人。
眾人叫她溫總，這女人笑容滿麵，不時地偷瞄一下傅昱凡。
等傅昱凡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觸碰到自己膝蓋的時候，急忙低頭，他驚訝的發現居然是對麵這老女人的腳丫子，傅昱凡怫然作色，當場就要發飆。
夏雲舒明顯感覺氣氛不對勁，急忙回頭，“你先出去，我和溫總談。”
傅昱凡看看長沙發，見都是女性，這才走了出來。
包房裡頭不時地發出爽朗的笑聲，似乎一切進展的很順利，一想到不計其數的合約居然是夏雲舒這麼談來的，他心裡頭很不是個滋味。
“他可不是牛郎，真的不是…”
夏雲舒言笑晏晏。
在她眼裡，傅昱凡的身份即便是千變萬化，他依舊是那立於不敗之地的無冕之王，暫時的瓶頸期怎麼了？很快就會突破。
“不是牛郎是什麼呢？夏小姐，你也不要吝嗇，吃獨食呢？介紹大家認識一下。”
對麵的溫總擠眉弄眼，“這合約成了，我以後還和你們合作，咱們建立戰略關係才好呢，將來有我罩著你，多個朋友還多一條路呢。”
夏雲舒隻能虛與委蛇，鬨騰了會兒，準備抽身離開。
此時此刻，有人送了一杯飲料給傅昱凡，“夏小姐為你點的。”
空間不大且密閉，人多還熱，傅昱凡早已經口乾舌燥，握著冰鎮飲料，他一飲而儘，見夏雲舒還不出來，他等不及了，似乎這一扇門背後是另外一個世界。
他起身，幾乎是惡狠狠的砸開了門，兩人對視，大家眼神都百思不解。
“談成了？”
他在催促。
溫總笑不可抑，“著急什麼，合約哪這麼容易啊，你在外麵等一等。”
但傅昱凡卻走到女人旁邊，一把將合約收了起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場合，說真的，他是一點兒不情願讓夏雲舒逗留了，他冷怒，硬生生抓著夏雲舒的手帶了她走了出來。
從嘈雜的酒吧出來，外麵的寂靜倒讓他們不習慣。
“都說了是出賣色相，你還說不是。”
“都是女人，人家是大姐大，人家是甲方爸爸，咱們陪聊一下就有幾十萬的合約，不錯了，這七八線城市哪裡能和h城比較啊，你不是也說了，我和你並肩作戰才能東山再起？”
夏雲舒想當然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