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就抽了他耳光,胳膊和手都沒事。”
“閻埠貴,重新寫你的計劃,還有冒名頂替劉海中的事也寫上去。給他紙筆。”
這次閻埠貴寫的有些慢,小頭目展開第一張計劃書,指了指手印,打破閻埠貴想要玩文字遊戲的心思。
磨磨蹭蹭半小時才寫完,常威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十點了,也佩服閻埠貴的身體,被打這麼多次還能寫字。
“我能走了嗎?”閻埠貴捂著肚子和後腰,全身都在打顫。
“多久實施計劃?”
“等我養好身體的。”閻埠貴疼得站不住了。
“嗯?等到過年?”小頭目第一次遇到這麼渾不吝的讀書人,還跟這耍心眼呢。
“下周,不不,最多五天,我找到機會就實施計劃,我去哪兒找你們?還有你們在哪設下埋伏?”
“你提前在這個院牆寫海中兩個字,我們看到就會通知你地點。”
“哎,哎,好的,我那棒子麵和臘肉能帶走嗎?”閻埠貴心疼看著地上的東西。
突然遠處有個女人喊,“快跑,警察來了。”
胖胖的抓起棒子麵和臘肉,愛打人的拿起賣臘肉的麻袋,幾個人瞬間跑沒影了。
留下閻埠貴獨自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抱著頭蹲下哭訴,“你們咋不早點來啊!我的棒子麵,我的臘肉,還有我白挨這麼多打,你們怎麼才來。”
“聞者傷心,聽者落淚,中年男人的無奈都通過情緒表達出來了,對世界有種錯亂的無奈和絕望。”常威假裝在眼角擦了擦,身後站著小頭目三個人。
剛才模仿女聲給閻埠貴脫身的機會,其他手下早就按小頭目吩咐回鴿子市了。
“哎,這表演走心了,你們三個學著點,這就是一種哲學的表象化,他人就是地獄,世界就是這麼荒謬地玩弄你我,身不由己啊。”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聽著常威講了一堆,心裡尋思這個老大怎麼神叨叨的?
常威看了閻埠貴寫的兩份計劃書,給了三人各一個抽腦門,“寧一子,哪兒找的蠢貨?蠢死了。”嫌棄地擦了擦手,蠢氣會不會傳染?
“這院子以後不要來了。”常威把二十斤棒子麵拿過來後,又囑咐幾個人。
“居士,後麵不按計劃行動了?”
“行動個屁,你們還真信閻埠貴會按他寫的做?”
“他都簽字畫押了,他不怕我們舉報他?”胖胖的沒撈到表現機會,很想彌補一下。
常威抖了抖手裡的紙,“這計劃書和認罪證明就是個屁,他在裡麵反複提到配合計劃。隨時可以翻供,說是被你們協迫的,身上還有那麼多傷,你看警察信他還是信你們?”
小頭目用拳頭擊打手心,“還是被這個玩筆杆子的耍了。”
常威用手指頭敲敲他的額頭,“所以寧一子為什麼是你們的老大,這事要給他做,他才不會給閻埠貴自己編寫的機會,你念一句他寫一句,錯一個字都不行。”
“記住,最直白的語言,不認字的人都能聽懂的認罪書才是靠譜的。彆總把彆人當傻子,以為自己年輕拳頭硬就為所欲為,以後改不掉第一批淘汰你們。”
拍了拍三個人肩膀做了鼓勵,“做事之前多動腦子,再能打能快過子彈?對付敵人,用最大的惡意和最大的壞去想他,你就成功了一半。”
常威特意表揚了剛才拿棒子麵和臘肉的胖胖,也提出批評,眼鏡怎麼不拿走?閻埠貴身上的錢怎麼不搜走?做事瞻前顧後,得意忘形,難成大器。
等常威走後,愛打人的用肩膀撞了撞胖胖的兄弟,“哎我說,這個居士老大,怎麼那麼喜歡說教,跟我爸似的。”
“哎喲,哎喲,你要死啊,敢在背後亂說居士,你不要命了。”沒等小頭目發怒,胖胖的用手捂住他的嘴。
剛才抓脖子拎起來那種恐怖和絕望的感覺,他可再也不想體驗了,而且常威、常蕤和花姨這三個名字,必須從腦袋裡忘掉。
閻埠貴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沒人過來,說好的警察來了呢?
拖著疼痛的身體,想到丟失棒子麵和臘肉,閻埠貴麻木地走在路上,回到家二話不說一頭倒在炕上昏死過去。
三大媽連喊帶叫,又跑出屋直奔易中海的門,死命地砸門,“一大爺,一大爺,快看看我家老閻,也不知道怎麼了,全身是傷的回來就暈過去了。”
95號大院不少人都被吵醒了,也不開燈,在黑暗中趴在窗戶上朝外看。
秦淮茹哄著被鬨醒的小當,看著焦急的一大媽,看著鼾聲如雷的婆婆賈張氏,重新哄睡小當,默默躺下休息。
常威直接回的93號東跨院,把炕和爐子引燃,小心和它媳婦跑進來,特意選了爐子旁給它懷孕的媳婦睡。
一大媽開了門找的劉海中和傻柱,兩個人連夜把閻埠貴送去了醫院。
常威拿出兩張計劃書,閻埠貴不搞死你,也要把你搞殘廢,你竟然比易中海還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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