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戴上帽子站起來,仿佛想起什麼,“三大爺怎麼樣了?我一大早聽到閻解娣哭他爸爸。”
劉光天趕緊回答“昨晚,三大爺去鴿子市被人打劫了,全身被打的都是傷,大半夜還是三大媽找我爸送去的醫院,聽說傷的不輕,明天還要再做檢查。”
等常威走後,劉光天打了一個飽嗝兒,拿起兩個手套來回撲打,這人真怪,請人吃早餐就問這事兒?
難道是想要討好自己?他怎麼不去討好劉光齊?
常威坐在寧一子發小的茶館裡打發時間,中午寧一子來了,常威告訴他年底很忙,不用特意過來,他就是閒的。
那晚打劫的三個人叫過來,他有事安排。
林森、季昌,季慶恭敬站在常威麵前,季昌和季慶此時才知道常威是寧一子的老大,一直活在傳聞裡的花爺。
常威看著胖胖的季昌,愛打人的季慶,現在才知道名字,上位者真不在乎下麵人是誰,能乾活就行,以前自己真是太壓抑了。
謝書記說的對,是我的憑什麼我不要,我客氣誰會為我打抱不平,指望上層為了自己跟另一個上層翻臉,那真是腆著大臉不知羞。
“坐吧,有事讓你們做。”常威倒了三杯茶,還有一碟子餅乾。
季慶喝了一口茶,苦得一臉糾結,拿起餅乾吃起來。
常威嘖了一聲,“你們兩個是堂兄弟?”
“是的,花爺,他是我四叔家獨苗,比我小一歲,從小一塊玩起來的。”季昌站起來回答。
“坐,我沒那麼多規矩。”常威示意他坐下說話,一人甩一支煙,“我們不是舊社會的江湖幫派,不用三叩九拜,尊敬放心裡就行,我帶你們發財,你們跟著我乾活,就這麼簡單。”
季慶有點懵,“這不是資本家嗎?”
季昌用手抽打季慶的頭,常威沒去管,對三人囑咐“盯好閻埠貴,這老家夥後天可能要出院,他會去舉報你們,所以你們要提前行動。”
“花爺,他不怕他寫的計劃和自我揭發被舉報了?”林森拿下嘴裡的煙很不理解。
“你們不了解官府,我其實也不了解,但是製止了一起綁架,還抓住了鴿子市搶劫團夥,對於街道辦來說,這就是功勞。懂了嗎?”
季慶插了一句嘴,“要我說,直接乾他得了?”
“乾是要乾,不能把你們折裡麵,這事我交給你們來做,考驗一下你們的能力。”
常威把劉海中和閻埠貴的家庭情況又說了一遍,留下三個人在積極討論,起身進了茶館的休息室。
能不能從兄弟裡跳出來,看你的本事,跟我走得近就提拔你?那是情義不是企業,關羽和張飛要沒點本事,大概也跟糜家差不多待遇。
半小時後林森進來彙報了計劃,常威補充了幾點,又把閻埠貴寫的兩張紙遞給他。
“花爺,您還有什麼囑咐?”
“手上不見血這事怎麼能乾的漂亮?”
“您您是要他死?”
“生不如死。”
“明白。”林森鬆了一口氣,這年月雖然說法律監控不是特彆嚴,城裡死個人還是大事兒。
等林森幾人走後,常威突然想到,他沒親自動手打過閻埠貴,不符合穿越定理。
這事兒得摻和一下。
下午回到95號院,鄰居大媽們好奇詢問原因,常威解釋是出差回來,領導讓他回家休息一下。
前世管這叫沒有分寸感和不尊重隱私,很長的一段時期,鄰裡鄰居相處就是這樣,各個大院和胡同就是局域網,接駁上其他地區就是互聯網。
連你家晚上起夜幾次,小孩尿床了,小夫妻家裡床壞了都能流傳十幾年。
易中海正彎著一條腿生爐子,另一條腿直直放著,這不是葉問蹲嗎?
“一大爺,練詠春拳呢?”常威眉飛色舞打了招呼。
易中海看了下自己的姿勢,沒好氣訓著常威,“你上班時間怎麼翹班了?工作就認真工作,不能沒有工作紀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常威一擺手讓他閉嘴,“一大爺,你啥也不知道就訓我,當我是你兒子?你自己生一個天天訓,我領導批我假,你管到肉聯廠六級辦事員頭上來了。”
“再說了,你這腿養了一個多月了吧?你上班了嗎?沒上班還給你發工資,你不感謝國家感謝單位?還不是靠我們這些勤勞工作的人替你把活乾嘍!”
常威嘴裡叼上煙,遞給易中海後又拿了回來。
“忘了你不能抽煙,腿瘸了就好好養,早點好早點上班,不要每天在家裡躺著,拿著廠裡的工資閒的去訓一個優秀的廠辦職工,你心裡沒有一點愧疚嗎?因為無法工作,所以嫉妒彆人努力工作?”
常威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一大爺,格局小了,眼光窄了,世界變了。國家在發展,乾活有工錢,關懷傷病殘,全體加油乾。你日日哀哀怨怨,過的淒淒慘慘,挖挖思想根源,爭取早日上線。”
“你”易中海沒蹲好,一屁股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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