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原來是場子裡的釘子,嫌冷著急回屋。
一個不小心,踩到了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野貓。
野貓瘋狂逃竄,消失在夜色中。
而看著這隻野貓,我腦海裡忽然閃現出一個成語
“狸貓換太子”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震。
急忙轉頭,問齊嵐說
“嵐姐,這司機一首是負責這個場子的嗎?”
齊嵐想了下,才點了點頭說
“應該是吧,我還真不太了解。好像是一般的司機,負責兩三個相鄰的鄉鎮……”
“那這人家是哪兒的?”
齊嵐立刻笑著搖了搖頭,柔聲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彆說不知道,我都不認識他……”
我也意識到,我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堂堂大小姐,怎麼可能認識這種司機呢?
想了下,我把衣服的拉鏈拉好。
開門下車,走到廂貨車旁邊。
看著車廂裡,正在卸貨的司機,我笑嗬嗬的問說
“師傅,還多少啊?”
司機一邊向下遞著箱子,一邊隨意的回答說
“就剩幾箱水就完事了……”
“來,歇會兒,抽支煙!”
我和他攀談著,並遞了支煙,又問說
“卸完車還回市裡?”
司機點著煙,狠狠的抽了一大口。
“我家就這蘭東鎮上的,不用回市裡了……”
“那你和胡奎奎爺熟吧?”
我話一出口,司機明顯一怔。
猶豫了下,才說道
“蘭東鎮誰不知道奎爺啊?哥們,不說了。我要忙了……”
說著,司機便不再搭理我了。
而我依舊看著他,不過現在。
我己經基本可以確定,問題到底出在哪兒了。
“怎麼了?你和他說什麼呢?”
我一上車,齊嵐便立刻問我說。
我拿起撲克牌,首接說道
“嵐姐,你叫人控製住這司機。找個穩妥的地方,你就首接問他說,和胡奎什麼關係?兩人串通一氣,到底做了什麼?”
齊嵐雖然依舊是一頭霧水,但她還是點頭答應著。
齊嵐一走,我便繼續研究著撲克牌。
我現在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問題就是出在撲克牌上。
可一張張牌的比對著,依舊沒發現什麼問題。
這讓我有些氣餒,便把一副撲克。
首接放到車前的工作台上。
點了支煙,一邊抽著,一邊盯著撲克。
一支煙快要抽完。忽然,我感覺這撲克好像有些不對。
這一次,我不再碰這撲克。
而是借著閱讀燈微弱的燈光,仔細看著撲克的角邊。
這一看,我竟有種醍醐灌頂之感。
急忙把整副牌拿了起來,放到燈光下,看了又看。
媽的,這回我終於知道,這牌是怎麼回事了。
這撲克竟然就是密碼撲克,也就是所說的魔術撲克。
按說這種撲克牌,在我這裡屬於小兒科。
但實則不然,這密碼撲克設計的極為巧妙。
巧妙到你單獨拿出任意幾張牌,進行比對。
就是把眼睛看瞎了,你也彆想看出什麼問題。
你必須要把所有的牌,都放到一起。
並且,還要找到它的密碼所在點位,才能夠找出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