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你以為女人問你,是真的在問衣服嗎?不,她就是沒事兒找事兒,等你誇她呢。而誇她的最高境界就是彆的女人都不如她,就她最美。這她就滿足了。懂了嗎?”
我若所有死的“哦”了一聲。
“舉一反三,觸類旁通,剩餘的自己去悟。去吧,去舔他個天翻地覆,地動山搖。爭取回來之前,把孩子都給她種上……”
洪爺又開始沒了正形。
我話鋒一轉,又問洪爺說
“大家最近怎麼樣?他們問我了嗎?”
“說來也怪,我以為大家得天天纏著我問你去哪兒了?可到現在為止,除了小朵自言自語的罵過你一次外,彆人都沒提過……”
洪爺這麼一說,我心情頓時有些低落。
我能想到,大家不是不想問,而是不敢問。
誰主動問,都怕沾上內鬼的嫌疑。
“彆的呢,都正常嗎?”
“還都算正常,除了紅蛇!”
紅蛇?
我一愣,馬上問道
“她怎麼了?”
“你走的第二天,她出去一天,啞巴也聯係不上她。回來後,啞巴問她去哪兒了?她說她去醫院做檢查了,說身體不舒服,看看是不是懷孕了。電話落在車上,一首沒接……”
“那懷孕了嗎?”
“要是真懷了,我就不會覺得她不正常了!”
的確,紅蛇這個借口,是有些蹩腳。
想了下,我囑咐道
“洪爺,多盯著點。每一個人都不能放過……”
“放心吧,我連我自己都不會放過的。對了,你注意安全。需要我們的時候,提前告訴我們!”
我答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這就是我和洪爺,沒有多餘的廢話。
但每句話語間,其實都透著默契與關心。
簡單的收拾了下,我又給雲舒發了信息,告訴她我準備去鹿城了。
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約她也去三亞逛逛。
我特意沒告訴蘇梅,因為我知道,雲舒一定會和她說的。
又給老肥打了個電話,感謝他這兩天的款待,也告訴他我要去鹿城呆上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