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補牌,讓客人等這麼久?”
荷官這才反應過來,就見他伸手在牌靴上摸了一下。
隻是在摸牌時,他手腕微微一抖。
這動作雖然微小,但卻讓我心裡咯噔一下。
媽的,他居然又出千了!
拍一亮開,是個六點。
他二十點,殺了我的十七點。
我心裡一陣懊惱,玩了一輩子鷹,卻被鷹啄瞎了眼。
剛剛我一首沒發現,他竟然身上藏臟,袖裡帶牌。
因為之前是他的同夥在,他自然不用出千,保證同夥贏就好。
但現在不一樣,現在他是幫賭場搞我。
我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恨恨起身。
我有表演的成分,但更多的也是真生氣。
沒想到竟會被人用如此低劣的手法,給我擺了一道。
見我氣急敗壞,大老板竟拍了拍我的肩膀,自來熟一樣的笑說
“打牌嘛,輸輸贏贏很正常,彆氣餒,繼續戰!”
我回看了他一眼,故意裝作沒好氣的說
“戰什麼戰,這麼不好補的牌,都被他補了。不玩了……”
話一說完,我轉身便走。
此刻,我己經沒什麼心情繼續玩了。
倒不是怕輸,主要是我想知道,齊嵐怎麼忽然來了?
李秘書跟我出了賭場,我便故意和他說道
“李秘,今天運氣太差。我準備找個妹子,串串運氣。一起啊?”
李秘書連連擺手,說道
“我就不了,老婆還在家等著我交公糧。我家那母老虎精得很,數目不對她可是要找我麻煩的。小牛,你玩。我就先回去了……”
打發走李秘書,我便打了輛車。
坐在車裡,我死死的盯著門口。
一般荷官,是三個小時一換班。
主要原因是怕時間長容易疲倦,發錯牌容易起糾紛。
這個小荷官,我要是不好好利用他,都對不起我那五十萬。
等待荷官時,我掏出手機。
想了下,還是給齊嵐發了條信息。
“齊嵐,你在哪兒?”
此刻,己經是後半夜了。
但很快,齊嵐就給我回了一條。
“我還在濠江呢,這兩天可能要回內地。你有時間嗎?我們見個麵?”
看著這條信息,我心裡頓時翻江倒海。
我可以肯定,剛剛鄒天生說的齊嵐不是同名,一定是她。
可她明明來了雲滇,為什麼還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