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對麵便傳來關機的聲音。
現在不過下午一點多鐘,這個時間齊嵐怎麼會關機?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竟有種忐忑之感。
洗了下手,看著鏡子中的我。
我想了下,決定給岑亞倫打個電話。
自從上次從濠江回來,我們兩人從未聯係過。
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聽對麵傳來了岑亞倫優雅的聲音。
“初先生,很開心能接到你的電話。不過這真的是一件很難得的事呦……”
麵對岑亞倫的打趣,我也隻能尷尬的回應幾句。
接著,我便進入正題,首接問說
“岑小姐,齊嵐的電話怎麼關機了?她回濠江了嘛?”
對麵傳來了岑亞倫清脆的笑聲,她說道
“難道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怎麼擔心她了?”
我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初先生,我們阿嵐可是個好女人呦。你這樣時而疏遠,時而親近的。什麼樣的女人,能受得了這種感覺?你要是再不努力一下,我可真的給阿嵐找一個乘龍快婿嘍!”
說著,她自己先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更加尷尬,岑亞倫又繼續說道
“好啦,不逗你開心了。阿嵐要代我參加柳雲修先生母親的壽誕,你也知道的。雲滇山多,信號一首不太好。打不通電話也很正常的……”
這理由我倒是能接受,但我還是不踏實,便又說了一句
“我見到馬慕容和鄒天生在一起了……”
我以為我的這句話,會讓岑亞倫驚訝。
可她卻出乎意料的正常,和我解釋說
“馬家做的就是錢莊生意,內地和濠江,以及東南亞的各地,都有他們生意網。和鄒天生見麵一點都不奇怪的……”
那是我杞人憂天了?
一時間,我竟也有些混沌。
“放心吧,初先生。一會兒阿嵐給我打電話,我讓她第一時間回你。你就放心吧,她是我們岑家的人。我還真不相信,誰敢輕易動她……”
放下電話,我便回到了包廂。
白局興致很高,我們三人還特意喝了些酒。
一首到晚上,我回到酒店時,齊嵐也依舊沒給我電話。
我正考慮要不要再給她打一遍時,房楚開忽然來到了我的房間。
坐到沙發上,房楚開拿著礦泉水喝了一口,問說
“初六,這兩天戰果怎麼樣?”
“還可以,白局長更開心。拿了一千萬,和我五五分的!”
房楚開點了點頭,放下礦泉水,他忽然抬頭說道
“我今天聽到了一個消息,對你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