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顧傾城京瀾辰!
當然,柳影心中很清楚,縱是如此,也已經違背了他的標準,所以他對他懲罰也是正常的。
柳影還記的她去看白易睿回來的那天晚上,他對她的威脅與懲罰。
柳影覺的困擾了她幾天的事情終於有了答案,原來如此!!!
司徒慕容眉頭輕蹙,他不讓她離開就是因為不想她離開,跟白易睿有什麼關係?
當然,也跟白易睿有點關係,因為他知道她的心中喜歡的人是白易睿,白易睿是他最大的情敵,他想要把她留在身邊就必須要先解決白易睿的問題。
“我剛剛已經說過,你想跟白易睿在一起,絕不可能,糾正一下我剛剛的話,就算我死,我也拉著你一起,不會留你跟白易睿在一起。”司徒慕容不知道柳影心中的想法,沒有明白柳影此刻問這句話的用意,他隻是知道,她想跟白易睿在一起,那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司徒慕容,五年了,你一點都沒有變。”柳影望著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果然如此,果然是這個原因,五年了,他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麼的霸道,那麼的專製,從來都沒有想過尊重過她的意思。
當然,以他跟她的身份,他的確也沒有尊重她的意思,畢竟她隻是他當初花了大價錢買來的見不得光的情人。
早就明白這一點,從七年前跟著他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明白,但是此刻她卻感覺心中有些沉悶,胸口有些疼。
五年了,她對他而言依舊如現一件物品。
司徒慕容眸子輕閃,他沒有變嗎?不,他變了,而且變了很多。
一開始的時候,他是為了折磨她,但是後來慢慢的一切都變了,他看著她不開心,他也會不高興,他看著她痛苦,他也會心痛。
五年的時間,足夠讓他明白一件事情,他喜歡她,甚至應該說他愛她,在這五年的時間,他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她。
這就是改變,他從來沒有想過的改變。
雖然完全跟他預期的不同,但是掙紮過後,他最後決定接受。
接受他愛上她的事情。
既然接受了這件事情,他自然就不可能再讓她離開,當然他也不會再繼續讓她這麼無名無份的跟著他。
他會給她該有的一切。
但是前提是她必須留在他的身邊才行。
“我明白了。”柳影輕輕的呼了一口氣,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原因,她也知道,以司徒慕容的作風既然想要以此來懲罰她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所以,她可能真的暫時無法離開,至少在司徒慕容的懲罰結束之間她應該無法離開。
柳影微微垂下眸子,壓下心中的漲痛,難過嗎?
是,的確是難過的,或者是因為自已期盼了五年的自由突然沒有了希望,所以才會難過的吧。
“你明白什麼?”司徒慕容心中微動,心跳明顯的加快了幾分,她明白了什麼?明白他對她的感情?
“你什麼時候才會讓我離開?”柳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覺的沒有必要回答。
她隻想要一個答案,他既然是為了懲罰她違反了協議,那麼他對她的懲罰也總該有個期限。
司徒慕容的眸子一沉,他剛剛還以為她明白了他對她的感情,沒有想到她又說要離開的話,她就這麼想離開他?
離開他,然後跟白易睿在一起嗎?
想都彆想。
“永遠都彆想。”司徒慕容牙齒狠咬,聲音中明顯的帶了幾分凶狠。
柳影驚住,一雙眸子極力的圓睜,直直的望著他“你就算要懲罰我,也該有個期限吧?你總不能把我困一輩子吧?”
“有什麼不能的,這輩子你彆想離開。”司徒慕容的唇角勾了勾,他還真想一輩子把她留在身邊,隻是她此刻用的這個困子他聽起來不爽。
“司徒慕容,你不覺的你自已太過分了嗎?”柳影的眼睛更睜大了幾分,眸底帶了幾分驚恐。
“過分嗎?我覺的挺好。”司徒慕容真不覺的自已的做法過分,他既然喜歡,肯定要一輩子留在身邊,難不成他還看著自已喜歡的女人跟了彆人?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柳影用力的呼氣,發現跟他根本就講不通,她知道他其實不可能真的一直把她留在身邊的。
畢竟他要結婚,到時候他的妻子肯定也容不下她,當然,若是他真的結了婚,她也肯定不會再繼續留在他的身邊。
到時候不管他再用什麼強硬的手段,她拚了命也會離開的。
她絕對不會做第三者,也絕對不會做破壞彆人夫妻感情的事情。
現在還在會所裡,白易睿還在裡麵睡覺,柳影也不想再跟他爭論“走吧,回去吧。”
“今天晚上是我允許你最後一次跟白易睿見麵,以後不能再跟白易睿見麵。”司徒慕容想起自已先前在外麵三個多小時的等待,他不想再經受一次,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她跟白易睿見麵。
她剛剛說她跟白易睿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他這一次相信她。
當然也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話,她的身上也沒有留過異常的痕跡,她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發生過那樣的事情。
“憑什麼?”柳影有些惱了,平時她不會頂撞他,他說的,她都聽著,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也不想跟他對著乾。
但是這一次不行,明天白易睿就要去自首,她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她肯定要幫白易睿。
這可殺人的事情,肯定是非常麻煩的,白易睿又不想讓其它的人知道這件事情,白易睿在被關起來後肯定不能自已處理,她自然要幫著白易睿處理。
比如找律師,打官司,她要儘量的幫白易睿減輕罪名。
“就憑我不同意。”司徒慕容的眸子危險的眯起,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他此刻還停留在她的脖子上的手都想用力的掐下去。
她已經跟了他五年,這五年的時間裡,她從來就沒有違背過他的意思,更沒有頂撞過他,一直以來都是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