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夫人驚豔全城顧傾城!
“這裡麵呀,就屬你和司徒慕容傷的比較輕了,司徒慕容身上有擦傷,流了一點血,不過沒有傷到其他地方,公司有事就先走了。”顧傾城笑著解釋,柳影現在顯然有懷疑,還是要先穩定住她。
顧傾城笑著解釋,柳影現在顯然有懷疑,還是要先穩定住她。
“當時,車禍現場是怎麼樣的?”柳影忽然問道,她總感覺,母親和傾城對她有所隱瞞,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麼,難道是司徒慕容嗎?還是說,其實司徒慕容受了很重的傷。
顧傾城坦然的看著柳影,“車禍現場算數慘烈,司徒慕容為了躲避大卡車,撞到了旁邊的車,旁邊的車為了躲避司徒慕容的車,撞到了旁邊的樹,車上副駕駛位上的人傷的比較重。”
“就這樣嗎?”柳影問,按理說,應該不是這麼簡單的吧,她確定自己聽到了玻璃碎的聲音,撞到一起的車,至少有五六輛,但是傾城隻說了一輛,他們是在隱瞞什麼嗎?
但是顧傾城的神情太過平靜,讓柳影下意識的想要相信,其實沒有其他的事情。
“不然,你以為呢?”顧傾城反問。
“我記得,是司徒慕容把我護在身下的。”柳影直視顧傾城,她們是不是以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是啊,我們知道。”顧傾城認真的說,“還是你以為,司徒慕容受傷了?你要知道,不管他把你護的多好,如果真的太嚴重,你一點事情沒有,也是很難的。”顧傾城有些想要逃開柳影的目光,可是,司徒慕容之前的話,還在耳邊徘徊,讓她半點不敢直言,她自己強迫自己,平靜且真誠的看著柳影,讓她相信這個事實——司徒慕容沒有受什麼傷。
柳影沒有說話,顧傾城也不說什麼,柳影沉默一會兒,才緩慢的說,“我感覺,車禍很嚴重。”
“車禍是挺嚴重的,不然,我也不至於撐不下去,把傾城叫過來。”柳母在一邊說,這個孩子,已經開始懷疑了,是因為自己剛才說的話吧?
可是,不是柳影的錯,更不是司徒慕容的錯,她們已經看過監控了,那輛大卡車為了躲避一輛因為轉彎來不及刹車的機動車,行到了逆行通道,司徒慕容完全是為了躲避這輛車,才引發的這次車禍。
話說出口就收不回來了,還好有顧傾城在,不然自己一個人,如何圓的回來呢?
“那,司徒慕容真的沒事嗎?”柳影擔憂的問,母親和傾城都說沒事,她本不該擔心的,可是……就是控製不住多想,母親的話,就像是不經意間說出來的真心話,一直在耳邊縈繞,再也沒辦法忘掉。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打電話過去,不過,現在司徒慕容可能還是很忙。”顧傾城說,順便解釋,“我也問過司沉了,這次的事情對公司的影響很大,司徒慕容很久沒有管理公司,所以需要花費挺多心思的。”顧傾城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根本聽不出來任何其他的情緒
柳影知道,如果傾城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的情緒,不想讓彆人看穿自己,是可以做到的,她不知道傾城會不會把這種方法,用到自己身上。
“你是在擔心他嗎?”顧傾城忽然問,她順著柳影的想法說,或許,她們剛才不需要說那麼多,隻需要讓柳影按照自己的心意走就好。
柳影沒有說話,沉默許久,柳母坐在一邊,看著柳影,這是她的女兒,她了解,現在她已經和司徒慕容的關係暖和了,要是讓柳影知道,司徒慕容第二次為她受了傷,可能,如果不是接受不了,就是……會心甘情願的呆在司徒慕容身邊,不管是哪一個,都不適合現在的柳影。隻能拖著一點,再拖著一點。
顧傾城坐在柳影身邊,等著她開口,柳影她是了解的,她一直有自己的想法,有時候她會猶豫,會糾結,但是,她不會讓自己一直陷入一種情緒中,很快會做出決定。
“是,我有些擔心他。”柳影誠實的說,感情啊,永遠是說不準的,司徒慕容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不覺得怎麼樣,該冷淡的時候冷淡,能正常交流的時候正常交流,而司徒慕容驟然不在了,她就有些不習慣,現在,在她受傷,在她希望司徒慕容在的時候,他不在,柳影就感覺有些不適應,還有……傷心、失落。
現在,當她覺得司徒慕容可能受傷的時候,擔憂已經壓過了其他的情緒,她想要知道司徒慕容真正的情況,甚至想要親自見見他。
所以……自己要去找他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柳影感覺自己瘋了,明明還有芥蒂,但是有些東西,已經超過了理智,尤其在自己感性的時候,仿佛理智不複存在。就像是現在,柳影感覺,自己瘋了一樣想要見到司徒慕容。
“可是,你可能今天見不到他。”顧傾城想了一下,“公司的事情,他今天肯定要忙,估計要通宵,可能沒辦法來醫院。不然,我帶你去他的公司?”顧傾城試著問道。
柳母擔憂的看著顧傾城,看看柳影,她知不知道,如果柳影決定去看,怎麼把事情瞞住呢?但是顧傾城一點都不擔心,柳母也不敢露出其他的神情。
柳影沉默一下,“不用了。”他既然不想來,自己何必去呢?何況,現在去,也是打擾他吧?如果司徒慕容相見自己,一定見得到,同理,如果司徒慕容不想見自己,自己定然是見不到的。柳影現在不確定,司徒慕容是不是相見自己,更不確定,司徒慕容還想不想見到自己。
柳影知道,自己和司徒慕容之間隔著太多的東西,這些東西,自己曾經跨不過去,現在……也沒有跨過去,所以,何必給彆人希望,給自己為難呢?就這個吧?如果有那麼一天,自己不在意了,可以去認真的對待這份感情了,再重新開始吧。當然,前提是,那個時候,司徒慕容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