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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宋繁花、段蕭、風櫻、劉寶米、劉大刀五人往長樂關趕的時候,接到了蘇府令的各地門閥領袖們也派出了各路英豪,前往長樂關擊殺段家軍以及段蕭,當然,對這些各路英豪們來說,殺人是使命,瞻仰瞻仰那個膽大包天敢對蘇八公的孫女下手的段蕭是他們來此的一大興趣。
群雄紛起,大亂在即。
韓廖很不放心段蕭,他對嶽文成說,“我得去一趟長樂關。”
嶽文成也很想去,可他走不成,宋清嬌懷胎月餘,雖然她身邊照顧的人不少,宋清嬌不見得會出事,可他還是想陪在她身邊,跟她一起度過她懷胎十月的時光,遂蹙了蹙眉,說,“我去不成,你把我的令牌帶上。”
嶽文成從內腰兜裡掏出嶽氏令牌,那是能號令嶽家軍的家主令,原本家主令是在嶽忠良手上的,但不知為何,在嶽文成離開家的時候嶽忠良把他喊到了書房,將家主令交給了他,可能嶽忠良知道這一趟瓊州之行嶽文成會用上,所以交給了他,雖然嶽家軍遠在衡州,而長樂關遠在瓊州,有點遠火救不了近水的感覺,但誰能說沒有意外呢?
嶽文成將家主令遞給韓廖,並說,“若有危機,你可憑此令牌調動嶽家軍。”
韓廖毫不推辭,接過令牌。
嶽文成拍拍他肩膀,說,“千萬彆死在外麵了,不然,杜莞絲就真的要被彆人搶走了。”
韓廖往他臉上狠狠一瞪。
嶽文成笑道,“你與杜莞絲告彆了沒有?”
韓廖麵上一沉,抿嘴無奈道,“自從聽到蘇家那三個丫頭的死訊,杜莞絲就不再見任何人了,我也是有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告彆,”他頓了頓,說,“就算了吧。”
嶽文成看他一眼,不再多問。
韓廖拿著令牌走了,走在路上,他想起這段日子與杜莞絲度過的每時每分每一個鏡頭,心中都甜蜜到讓他覺得不真實,有時候他真怕這是一場夢,夢醒後,杜莞絲又成了畫中之人。
韓廖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杜府門口,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杜府大門外,他抬頭看著那道富貴金門,搖頭失笑,但人既來了,又怎麼可能就這般走掉呢?
韓廖上前去敲門,一如繼往的,來開門的是杜府管家,管家看到他,笑著喊一聲,“韓公子。”
韓廖問,“莞絲呢?”
管家道,“我家小姐這幾日不在府上,出門拜會朋友去了,大概得一兩個月才能回來,韓公子若無重要的事可等兩個月後再來,若有重要的事,那就寫封信交由老奴,老奴再發給小姐。”
韓廖蹙眉問,“莞絲出了門?”
管家道,“是的。”
韓廖問,“可知道她去了哪裡?”
管家道,“小姐結交的好友都是五湖四海的,老奴還真不知道小姐去了哪裡。”
韓廖淡淡笑道,“你彆眶我,你既不知你家小姐的落腳地,又如何發信給她?”
管家笑著看他一眼,說,“韓公子是精明人,老奴哪能眶得了你,這幾年我家小姐經常會出門拜訪好友,老爺為了能時刻聯係上她,就請了專人,若有必要,這些人都會出動,尋我家小姐的下落。”
韓廖抿了一下唇,仰起頭看向那院牆內的碧海青閣,想著杜莞絲離開了,竟不與他說一聲,一時悵然,他歎口氣說,“沒什麼重要的事,你也不必勞煩那些人了。”
管家俯了俯身,說,“好。”
韓廖不再多言,轉身回自己的住處,第二天他就出發前往長樂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