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狐狸精還沒有進門,就勾的兒子如此偏幫她說話,不把自己這個當娘的放在眼睛裡,若是讓她進了白家的門,那還了得?!
“果真是個下三濫的狐媚子!”大夫人滿臉怒火的叫道:“你口口聲聲和她沒有關係,我看是你的魂都被她勾了去!”
“娘,我沒有,您不要這樣說淑琴。”白書之辯解道:“淑琴她是個好姑娘,嬌憨純真,勤學好問……娘您怎麼了?”
白書之還沒有說完,大夫人就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差點跌地上。
二夫人見到大夫人這般模樣,心裡又怪同情的。
於是,連忙扶了大夫人一把。
“大嫂彆急,三少爺年輕,也是一時糊塗,慢慢說明白就好了。”二夫人難得的勸道。
雖然,那語氣聽在大夫人的耳朵裡,仍然有些陰陽怪氣的。
大夫人沒空理會二夫人,穩了穩心神,看向白書之,鐵青著臉問道:“你說和她無關,那你自己想想,她是什麼時候巴上你的?是不是她一直勾著你,和你做了那檔子事兒,影響了你讀書的心思?”
白書之:“……”
好像是……
自從和淑琴在一起之後,自己就再也看不下書去了,一心隻想著……
白書之臉一紅。
隨即,表情有些訕訕的說道:“娘,兒子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學問早已印在心裡了,哪裡還在乎那幾日的時光?隻不過時運不濟,沒有考好,娘您放心,下次春闈兒子必定一舉奪魁!”
白書之說到最後,一副胸有成竹出表情。
然而,大夫人聽了白書之的話,並沒有放心,反而是愈發的惱恨鄒淑琴了。
兒子這樣說,便是承認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在因為一個女人,分走了兒子的心思,害得兒子沒有考中!
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輕饒了她!
老夫人這時候,也都明白了,臉上的怒氣也壓抑不住了。
老夫人問道:“是誰家的姑娘,父母是何人?莫不是瓦舍裡的妓子?”
白書之臉色一邊,急忙說道:“祖母,淑琴並非那等人,她是官家小姐。”
“官家小姐會做出這種無媒苟合之事?這種下作的事兒,是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女人,慣用的手段。”老夫人淡淡的說道:“之兒你這些年一直讀書,哪裡知曉人心險惡,怕是被騙了。”
白書之一慌。
他從老夫人的語氣中,聽出了不同的意思。
“不是,祖母,淑琴確實是官家小姐,當初在青州府的時候,她還去過白府,您應是見過的。”
白書之說完,頓了頓,有些忐忑的又道:“她們家和夏家是親戚,她是夏思雅的表姐。”
“三哥,你早就知道她是夏思雅的表姐,你為什麼還這樣做?”白書晴再也忍不住了,氣呼呼的質問道:“難不成你想讓她們表姐妹,同侍一夫?夏思雅同意嗎?”
白書之聽了白書晴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男人納妾天經地義,她身為主母,自當大度賢惠,豈能阻攔?況且,她的性子有些急躁,但是淑琴向來溫柔識禮,必定會尊重她這個主母,不會和她起紛爭的。”
白書晴:“……”
白書晴用陌生的眼神兒,看著白書之,幽幽說道:“三哥你忘了嗎?你當著夏思雅和蘇家人說過,這輩子不納妾。”
白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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