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和蘇老太太說著話,夏思雅卻坐不住了,不斷的對著糖寶使眼色。
意思是:咱們出去玩兒。
糖寶看向蘇老太太和夏夫人,笑著說道:“娘,乾娘,你們說話,我帶思雅姐姐去我的院子坐坐。”
蘇老太太笑著道:“去吧,你們小姐們隻管去說體己話。”
她自然看到了,夏思雅對著糖寶使眼色。
夏夫人自然也知道,是女兒的意思。
隻得無奈的叮囑道:“若是出去玩兒,定要穿戴好,萬萬不要招了寒氣。”
“娘,您放心吧,福丫妹妹可是神醫的徒弟。”夏思雅笑嘻嘻的說道:“你女兒我也是略通醫術的,即便是招了寒氣也不怕,一顆藥丸的事兒!”
夏夫人:“……”
這樣的女兒,她咋能放心嫁入白家?
夏夫人呼吸有些後悔,和白家結親了。
女兒的性子根本就改不過來,又哪裡能適應,白家那種講究規矩的人家?
蘇老太太笑著說道:“話雖如此,也不能大意,惹了寒氣受罪的還是自己。”
夏思雅聽了蘇老太太的話,連忙說道:“蘇伯母說的是,我剛才就是渾說的,您放心,我一定照顧好福丫妹妹。”
蘇老太太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也要照顧好你自己,你們小姐妹哪個都不能凍到。”
“是,思雅謹遵伯母吩咐。”夏思雅嘻嘻一笑,對著蘇老太太福了福身。
夏夫人見狀,搖了搖頭,也笑了。
心裡不由的感歎,若是當初蘇家小六沒有從軍,自己把閨女嫁入蘇家,又哪裡會現在這般擔心?
糖寶和夏思雅出了壽安堂,倒也沒有急著去糖寶的院子,而是在慢慢的逛了起來。
兩個人一個穿著鵝黃色的鬥篷,一個穿著丁香色帶兜帽的鬥篷,走在四周一片潔白的世界裡,如同兩朵迎風怒放的花朵。
“福丫妹妹,我那些侄子們都好吧?”夏思雅興衝衝的問道:“有沒有想我?”
“都好,也都想你了。”糖寶笑著說道:“特彆是大盼,我來之前專門找到我,說要是你在京城受了氣,一定要給他寫信告訴他,他來給你出氣。”
“果然,還是我大侄子最好了。”夏思雅感慨的說道:“不枉我們從小一起爬樹的情誼。”
糖寶看了夏思雅一眼,表情有些一言難儘。
隨即,又道:“思雅姐姐,你這些日子,有沒有見到過白家的五姑娘白書晴?”
“見到過幾次。”夏思雅笑了,“說起來,我覺得她現在倒是順眼了許多,雖然還是那麼的不可一世,但是對我還倒是蠻不錯的。”
糖寶明白,自己當初交白書晴這個朋友交對了。
就是不知道,臥底的工作做的如何了?
“那你表姐呢?有沒有見到過?”糖寶又問道。
夏思雅一聽糖寶提起鄒淑琴,立刻撇了撇嘴,說道:“怎麼沒見過?我就沒有見到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糖寶立刻問道:“咋了,她又去找白家三少爺去了?被你抓到了?”
夏思雅:“……”
奇怪的看了糖寶一眼。
她咋感覺,福丫妹妹好像是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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