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太太自然跟了過去。
蘇家其他人繼續割豆子。
同時,對於軒轅謹來給自家割豆子,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白書安拿起蘇老頭的鐮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就不敢讓人苟同了。
沒辦法,他身上那套白色的錦緞衣服,被乾豆角劃幾下,就糟蹋了。
不知道要收多少豆子,才能換他那一套衣服。
“那個、白少爺,要不你還是歇歇吧。”蘇老二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大咧咧的說道:“你就是割上幾天豆子賣的錢,怕是也抵不過你那一件衣服的手工費。”
蘇老二的話音一落,蘇家其他兄弟們齊齊點頭。
“白少爺,你也看到了,莊戶人家多不容易了,錢財來之不易,就彆浪費了。”蘇老四實事求是的說道。
“白少爺,你那身衣服成本太高,弄壞了不劃算。”蘇老三則是從利益交換的角度來闡述。
蘇老大比較實誠,說道:“白少爺,我們穿的都是粗布衣服,耐磨,你身上的衣服不適合乾農活,還是算了吧。”
白書安:“……”
表情微囧,默默的放下了鐮刀,決定回頭就做兩套粗布衣服。
不就是下地割豆子嗎?
三殿下能做,他也能!
華寧公主穿著一身素色的棉布衣裙,烏黑的長發被一方棉布帕子包了起來,興致勃勃的學著一群小蘿卜頭的樣子撿豆粒。
蘇老五偶爾回頭,看向華寧公主的眼睛裡,滿是溫柔。
蘇老二回頭看了蘇老五一眼,說道:“我記得在茶樓裡聽過了一則故事,說是一個男人,娶了一個聰明而又漂亮的媳婦,因為舍不得離開媳婦兒,就不想下地乾活,他媳婦兒就想了一個辦法,畫了兩幅自己的畫像給男人,讓他放在兩邊的地頭上……”
蘇老二說到這兒,語氣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這樣一來,男人乾活的時候,一抬頭就會看到,他媳婦兒站在地頭上對著他笑呢,男人乾活兒就會非常的有勁兒……”
蘇老二的話音剛落,蘇老四也開口了。
“我也聽到過一則故事,說是一頭毛驢很懶,不肯拉磨……所以就在前麵吊了一根胡蘿卜……”
蘇老四的話還沒有說完,蘇老五就黑了臉,開始磨牙。
“二哥!四哥!”
蘇老二哈哈大笑。
蘇老四則是語帶調侃的笑著說道:“哎喲,是不是有人要對號入座了?”
蘇老五:“……”
蘇老三雖然沒有跟著去府城,但是聽了蘇老二和蘇老四的話,仿佛明白了什麼。
於是,笑著說道:“看來,爹娘不用操心老五的親事了。”
蘇老大儘管實誠,這個時候也恍然大悟。
“老五,大哥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也知道那句話,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說完,拍了拍蘇老五的肩膀,下麵的意思不言而喻。
蘇家兄弟在這裡調侃蘇老五,華寧公主卻是突然驚呼了一聲。
蘇老五那種鐮刀飛快的跑了過去。
“怎麼了?”蘇老五擔心的問道。
華寧公主指著旁邊的草叢,滿臉的驚奇。
“小兔子!”
果不其然,一隻白色的小兔子,正蹲在草叢裡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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