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衣服的,眉宇間滿是傲氣。
紅色衣服的,看上去年紀要小一些,眉宇間帶著一絲稚氣……
“白姐姐介紹的也忒敷衍了。”鄒淑琴語氣親昵的,說著紮人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姐姐和表弟表妹的關係不親近呢。”
華寧公主很想說一句。
原本就不親近!
隻不過,祖母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華寧公主並不想和白家姐弟關係弄僵。
“這個是我三表弟白書之,這個是四表弟白書安,這個是我五表妹白書晴,這個是我七表妹白書雨。”華寧公主指著幾個男女說道。
“原來是白家的兩位少爺,淑琴這廂有禮了。”
鄒淑琴對著白三少爺福了福身,仿佛沒有聽到,還有兩個白家姑娘呢。
當然了,白四少爺也隻出現在了她的嘴裡,沒有出現在她的眼睛裡。
鄒淑琴滿臉羞澀的看著橙衣公子,聲音溫柔如水。
“淑琴在京中的時候,便聽聞白三少爺才華橫溢,勳貴子弟之中,無人能出其左右,今日一見,風采更盛……”
糖寶扯了扯夏思雅的袖子,給了夏思雅一個同情的眼神兒。
意思是:原來你表姐,沒有看上你哥,也沒有看上我哥,更沒有看上咱寧姐姐,而是看上了你白哥哥!
夏思雅:那還不是我白哥哥!
不過,表姐真丟人!
這不是讓人家看不起嘛!
白書之聽了鄒淑琴的話,雖然對鄒淑琴的行為,有些不屑,但是第一次遇到一個姑娘家,第一次見麵,就如此大膽直白的誇讚自己,得意之餘,還有些新奇的感覺。
若是那些想要攀高枝兒的丫鬟們,這樣大膽的袒露心跡,他還倒是覺得很尋常。
畢竟,這些年有太多的丫鬟,想要巴上他了。
至於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們,雖然看向他的時候含情脈脈,但是顧忌著臉麵,誰都不敢如此大膽的說話。
白書晴撇了撇嘴,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白書雨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家花樓裡的花娘,第一次見到男人,就一副恨不得爬到床上的樣子……”
糖寶看了白書晴一眼。
暗道:不錯,敢說!
她也想這樣說!
她就不相信,鄒淑琴不知道夏家和白家,正在議親的事情。
鄒淑琴這樣明晃晃的挖牆腳,置思雅姐姐於何地?
鄒淑琴臉色一變,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說道:“白公子,淑琴幼承庭訓,家教甚嚴,並非輕浮之人,隻不過……”
鄒淑琴說到這兒,頓了頓,表情有些沮喪。
“淑琴自幼便喜愛琴棋書畫,卻又生性魯鈍,隻有琴藝尚可,所以最是敬佩才學斐然之人,公子的才名,名滿京城,淑琴仰慕已久,所以一見到公子,才會忘乎所以,斷然沒有其他的意思……”
鄒淑琴又委屈、又倔強,並沒有急急的辯解。
但是看向白書之的眼睛裡,有仰慕,有敬佩,有“你是我的整片天空”的恍然……
“書晴,不得胡言亂語!”白書之嗬斥道:“這個位姑娘乃是真性情,實屬難得!”
說完,又看向鄒淑琴,問道:“敢問姑娘貴姓?以後若是有機會,白某樂意指點姑娘一二。”
鄒淑琴聽了白書之的話,喜出望外。
“多謝白三公子,淑琴免貴姓鄒。”
鄒淑琴說完,對著白書之盈盈一拜。
糖寶冷幽幽的說道:“其實,我覺得當世才華斐然之人有的是,比如那些名揚天下的大儒,抑或是各次科考的狀元郎,鄒姐姐如此好學,不如我介紹一位狀元夫子,教導鄒姐姐,如何?”
鄒淑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