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小小姐自己還是縣主。
馬車裡的夏思雅,得到了糖寶的附和,立刻找到了知音。
“可不是!女人為什麼要嫁人呢?不嫁人多好!”夏思雅拉著糖寶的手,說道:“福丫妹妹,你去和我爹娘說一說,我這輩子不嫁人了,行不行?”
糖寶:“……”
這事兒有點兒難。
乾爹乾娘再疼自己,也不可能答應。
“思雅姐姐,你整天嚷嚷著巾幗不讓須眉,怎麼一說嫁人,就像是讓你入龍潭虎穴似的?你也太滅自己的威風了!嫁人有什麼可怕的?咱有拳頭,怕誰?出息!”
糖寶很沒義氣的改口了。
並且,給了夏思雅一個鄙視的小眼神兒。
夏思雅:“……好像也是哈?”
大不了不就上手揍嘛!
不能揍公公婆婆,還不能揍自己男人嗎?
婆婆敢磋磨她,她就揍她兒子!
就算是揍不過,不還有——
夏思雅看向了糖寶。
多年的默契,糖寶立刻明白了夏思雅的意思。
“思雅姐姐你放心吧,你若是被婆家刁難,儘管告訴我!”糖寶信誓旦旦的說道:“到時候我騎著大白,扛著燒火棍,打上門去給你出氣!對了,再帶上我那一大群侄子們……”
夏思雅:“……”
一想到糖寶騎著大黑狗熊,打上門去的情景,立刻滿血複活了。
“這樣也行!”夏思雅說道:“福丫妹妹咱就這麼說定了,要是以後白家敢欺負我,能打過他們我就自己打,打不過我就給你捎信兒,你一定要帶上大白……”
有大白鎮場子,應該比啥都管用!
“好!”糖寶點頭答應。
現在的她們誰都不會想到,有時候一句戲言,往往會一語成讖。
特彆是,從糖寶嘴裡說出來的!
糖寶說完,又補充道:“我還帶上四白和五白。”
畢竟,去京城那麼遠,得坐馬車去不是?
“四白五白是誰?”夏思雅不解的問道。
“就是外麵那兩匹白馬。”糖寶淡定的解釋。
“哦。”
夏思雅點了點頭。
對於糖寶起名字的特性,夏思雅已經很是習以為常了。
點完頭,猛然間覺得不對勁兒!
“不對!那咋沒有二白和三白?”
糖寶:“……二白和三白,被我送人了。”
“也是白馬?”夏思雅問道。
“不,是白羊羔。”
糖寶臉不紅氣不喘。
畢竟,全村人都知道她拐了兩隻小白羊羔。
夏思雅一聽是白羊羔,就沒多大興趣了。
“送給誰家了?”夏思雅隨口問道。
說不得是村子裡想要養羊的人家。
“送給……”金大腿了。
不過,我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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