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彆生氣,有啥事兒回家再說……”蘇四嫂道。
關鍵時刻,石榴跑過來,一把拉住了錢月梅。
錢月梅,“……”
甩了一下,沒甩開。
掙動了一下,動不了。
錢月梅索性也不動了,預備發出河東獅吼,用嘴炮轟蘇老二和吳娘子。
這時,小糖寶認真的說道:“二嫂,二哥隻是因為兄弟之義,幫忙照拂一下兄弟的遺孀和孩子,斷然沒有其他意思。”
但是,你作為二哥的媳婦兒,若是硬說有其他意思,嚷嚷的人儘皆知,到時候人家失了名節,然後尋死覓活的硬要二哥負責,咋辦?
沒看到人家吳娘子,始終一言不發嗎?
咋二嫂你就這麼沉不住氣兒呢?
這要是不相乾的人,另當彆論。
但是現在,不是那種情況呀!
這中間牽涉著兄弟之情,朋友之義的。
大丈夫一諾千金,自己二哥斷然不會不管吳娘子死活的。
到時候,怕是自己真的要多一個二嫂了。
當然了,這些話,小糖寶不好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
唉!誰讓她是個寶寶呢!
不過,怕錢月梅理解不出來,小糖寶隻得又補充了幾句。
“二嫂,要是你也這樣誣賴二哥,彆人肯定會以為二哥做了壞事,做了壞事就要負責的喲。”
所以,你千萬彆再說了,免得假的也變成了真的。
二哥若是因為你的緣故,毀了人家名節,以二哥那個重情重義的性子,說不得就要負責到底了。
小糖寶的話一說完,林恩義讚同而又驚訝的看了小糖寶一眼。
“小小姐說的對。”林恩義說道:“二夫人,有些事明明是假的,但是說的人多了,假的也被當成真的了,到時候反倒是麻煩了,想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林恩義說到這兒,看了一眼蘇老二,又道:“這些日子我一直住在縣城,知道二爺隻不過是講義氣,重承諾,他和吳娘子之間清清白白的!”
錢月梅剛要張嘴反駁,蘇四嫂也聽明白了。
於是,連忙扯了扯錢月梅的胳膊,低聲說道:“二嫂,你傻了?咋能向自己男人身上潑臟水?潑上去還洗的乾淨嗎?洗不乾淨難道要認下不成?”
錢月梅,“……”
懵了一瞬。
認個屁!
隨即,也明白了過來。
她乾嘛對自己男人出手?
明明是這個小寡婦,勾引自己男人!
她隻要打跑狐狸精就行了!
錢月梅的炮火,立刻轉移了方向。
“小寡婦你給老娘聽清楚了!我家男人不過是重義氣,看在你死去的男人的麵子上,照拂一下你們家的生意,你休要打那不要臉的主意……”
錢月梅一邊說,一邊張牙舞爪的,恨不得跑過去撓花了吳娘子的臉。
“大嫂,捂住二嫂的嘴,彆讓她再說了!”小糖寶當機立斷的說道。
再說下去,估計人家真的要尋死覓活了!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家男人……唔唔……”
錢月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大嫂捂住了嘴。
小姑子的話,蘇大嫂才不管有沒有道理,有沒有原因,直接執行就是了。
小糖寶卻是嘴角抽了抽。
看了看錢月梅,又看了看吳娘子。
很想問一句二嫂,人家吳娘子那模樣,能叫癩蛤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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