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不夠強壯,讓她去推動哈雷機車確實有些勉為其難。
區區五十米的距離,車子行走在s形的線路中險象環生,好幾次差點摔倒。
保安拚勁全力穩住車子的時候,累的滿頭大汗,我看著他在氣喘籲籲中你,好幾次差點弄倒機車丟了飯碗,我的心裡多少有些緊張。
看著他一臉的狼狽樣子,瞬間心裡得到平衡,小子!你也有此時,該!
我突然覺得好開心,幸災樂禍的同時,高興的用腳在水泥地坪上來回踢了踢,不料腳下的幾顆沙粒,像極了迷你綠豆,差點給我滑一跟頭。
我看見幾顆圓圓的沙粒,突然靈機一動,彎腰從地上撿起幾粒放進自己的衣兜,然後不屑的看了保安一眼。
保安不知道我為什麼用這樣不友好的眼神看他,他並不知道哪裡得罪了我。
因為和他每次會麵都戴著頭盔,他沒有見過我的真麵目。
就算他看見過我的體形,但是每天從他麵前走過的人不計其數,他不可能做到過目不忘。
如果他有過目不忘這樣的潛質,他就不會做保安,應該和我是同道中人了。
我不禁嘴角上揚,有些自嘲自己有些狹隘,也許我的年齡不夠,格局沒有完全打開,有仇必報還是我的主流思想。
我捉弄完保安,看著他有驚無險的泊好車,正要轉身向大門走去,我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
上官雲熙………………………………?
她的身邊跟著一個身材有型的年輕男人,這個男人一回頭我看見了他的麵容,
五官陽剛,立體感十足,妥妥的世間美男,看年紀和她上下不差兩歲,
我是不是看花眼了吧?她身邊的男人是誰,難道是她的男朋友?還是老公?
我的心中頓時一陣酸溜溜的滋味湧上心頭,不會真的是上官雲熙吧?
我很想跨步上去求證是不是上官雲熙,但是她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大廳裡。
我正要緊跟幾步看看他們去了幾樓,潘豹的路虎已經載著鬼母一夥來到門前。
車門剛一打開劉珂的聲音提醒了我來“綠芭蕉休閒會所”乾什麼來了。
“潘倩!你們早到了為什麼不上去讓人準備賭具,在下麵磨蹭什麼?”
“哎呀!賭博又不是請客吃飯,先來的把菜點好,既然是賭局,賭具都得在雙方的眼皮子底下現場準備,
這樣才能保證賭局的公平性,媽媽!你是不是好久不主局,流程和規矩都不記得了吧?”
潘倩不耐煩媽媽劉珂的紊亂思維,有點懷疑劉珂犯了老年癡呆,劉珂不滿潘倩的忤逆回懟,轉頭把目光投向鬼母:
“哼!鬼母!你看看,沒大沒小總是和我這樣說話,幸虧倩倩和你們家沒有緣分,不然就倩倩的嘴,真夠你喝一壺的了!”
“劉珂!你不要借機安慰我,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要是倩倩真的和我們家閆少好,我也會像對金萍一樣對她好,
隻可惜我們家就隻有一個兒子,閆少他倆八字不合,對不上眼有緣無分而已,
好在我們金萍也足夠漂亮,這事我們就過去了,不提了!不提了!”
鬼母一擺手,嘴中雖然表現的毫不在意,但是知子莫若母,閆少的心思她何嘗不知,
婚姻是個你情我願的事,她就算心存不甘,總不能上演“王老虎搶親”的鬨劇,
其實鬼母心中難受的滋味隻有自己明白,無限失落也隻能強顏歡笑裝出滿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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