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閆少這回被潘倩真的逼急眼了,自己經營多年的感情,被我這個從未露臉的小子一下子全部拿走了。
他剛才多少自己還在意的那點風度,現在也失去了潘倩這個欣賞的人,再裝下去也毫無意義。
他立即撕下自己偽裝的麵具,本來的嘴臉原形畢露,我一看這才是真正的惡人閆少。
我看了潘倩一眼,意思接下來怎麼搞,潘倩沒有想到閆少避其鋒芒、另辟蹊徑直接硬剛我。
閆少沒有按照她設想的路線——知難而退,相反針鋒相對直接對我這個“替身”下最後的通牒。
她一時也沒有應對辦法,潘倩此時知道她把問題想的過於簡單,蘿莉的雙眼的看著我充滿期待。
我知道潘倩眼中的期望,她現在害怕我退縮,假如我退縮等於把她直接讓給閆少。
她導演的這出戲就失去了意義,如果我迎戰有五五勝算,他還有擺脫閆少糾纏的機會。
閆少的行為早在我的預料之中,針對我是必然的,隻是早一會晚一會罷了。
試想一個專橫跋扈習慣了的惡徒,自己看了多年的“瓜”丟了。
他怎麼會放過就在自己的麵前偷"瓜"的賊,並且他認為有絕對碾壓我的實力。
我看著潘倩,再次確認過眼神,她很堅定,我便有了底氣,不禁嘴角上揚,看著閆少:
“哥們!你想怎麼玩?哥接招!”
我之所以接招,純屬哥們義氣,我選擇迎戰是因為我沒有壓力。
我和潘倩根本就沒有在一起,輸贏潘倩暫時都不屬於我,輸了隻能怪我手藝不精,潘倩的運氣不好。
如果我僥幸贏了閆少,等於救潘倩於水火之中,何樂而不為呢?
潘倩聽到我出口接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開始不願意我接招怕我輸了。
現在卻希望我接招能贏了閆少,人就是這麼奇怪,處境改變最初的想法,
退而求其次也不是不可取,假如奇跡出現等於賭贏了人生。
閆少剛要說話,從大門裡麵衝出一個保鏢模樣的家夥,長得橫看一米三,豎看一米五。
留著一圈齊眉短發,儼然一個鍋蓋扣在頭上。
他穿著西褲質量不差,緊繃在屁股上,性感溜圓,馬甲的扣子一個都無法上崗。
脖子上係著的領帶歪向一邊,襯衣也從西褲中逃出半邊,露出白花花的贅肉,
真是狗穿西裝穿不出好樣!白瞎了西服本該有的模樣。
他西服上衣搭在左手臂上,右手拿著手機一路小跑衝閆少喊道:
“閆少!老夫人電話!要你立即回去金萍小姐從國外回來了!點名要你去接機!”
“鍋蓋!你長沒長眼,沒看到我在忙正事嗎?你跟老夫人說,我現在沒空,自己的媳婦都要跟彆人跑了,哪有時間去當舔狗?”
閆少在關鍵時候被打消了興頭,自然十分不樂意,說話也十分衝,鍋蓋一臉懵逼,不知閆少是不是吃錯藥了。
“我?…………………………我不敢!要說你自己和老夫人來說,我怕挨罵!”
“你?膽肥了是吧?居然敢頂嘴?去!進去把金少喊出來,他妹妹回來了應該他去接機,麻煩彆人乾什麼?”
閆少話音剛落,鍋蓋腳底像踩了風火輪,轉眼就已經竄進大門,這小子看著長得笨重,身體的靈活性不可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