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主局的遊戲規則讓霍飛有些不願意接受,不讓他接觸撲克牌,等於大家都變成了賭場的水魚。
大家全憑手氣分輸贏,那樣的賭博還有什麼意思,那他出場和大頭魚出場沒有什麼區彆。
彆人拿到好牌他也隻能乾瞪眼,他怎麼轟轟烈烈?。
他雖然對紅櫻桃的規則不滿,但是挑戰是他發出來的,不接受紅櫻桃的遊戲規則,隻能說明他有想“出千”的嫌疑,他也隻有硬著頭皮上。
我就不一樣了,不讓碰牌我也能靈活的拿捏他的輸贏,隻是要和他多耗些時間。
我以為這場賭局隻有我和霍飛兩人對局,不料細妹他們看見紅櫻桃親自主局當荷官,這是賭場前所未有的公平賭局。
他們收起了走人的念頭,轉過身重新又加入進來,並且恢複了先前的座位。
他們幾個的參與無疑給賭局添加了活躍氛圍,不至於形成我直接和霍飛對決的緊張氣氛。
海子和蝦仔沒有主動參加賭局,看來他倆混的快到蘇乾勁和包曙光的境地了。
紅櫻桃洗牌的手法沒有過多的花樣,隻是看著很熟練的樣子。
她把兩副牌平均分開在左右兩手,雙手五指同時挑動,撲克牌便在手中翻了個,接著兩副牌的正麵對著大家來一次交叉洗牌。
然後疊放在一起,再次分開又來一次交叉洗法,撲克又恢複了牌麵朝下的狀態,我以為她就這樣開始發牌。
不料突然之間她的拉洗動作讓我眼前一亮,兩副牌的拉洗高度是一副牌的一倍。
如果想要保證手法的觀賞性,牌與牌之間的均勻卡位,必須要有速度和技巧來支持。
紅櫻桃的兩次快速拉洗,兩幅撲克牌如同有絲線串連,收發自如。
她之後麻溜的把牌收攏扣在桌麵之上,一個抹鋪撲克牌便均勻的呈扇形把她圍了半圈,漂亮的展現在大家眼前。
細妹她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紅櫻桃,仿佛是第一次看見她耍酷。
他們隻看見的是紅櫻桃玩的精彩,並不知道精彩後麵的出神入化。
紅櫻桃不隻是傳說中靠後台支撐門麵,看來她個人也不是吃素的,就這一手洗牌手法,她也算是藍道中的翹楚。
紅櫻桃把控製整個賭局,霍飛依然是莊家,除了押注我們都沒有上手的機會,公平公正的僵屍玩法。
紅櫻桃這樣的賭局正是我想要的,她均勻的鋪牌待發,比在牌靴中更讓我一目了然。
我能更清楚的看清每一張牌,並且快速看出每家暗牌和明牌之和,以及要牌和不要牌的點數,從而推算我和錢曼麗的點數能不能大過霍飛。
我基本不關心其他四家的輸贏,有紅櫻桃現場主局,我就不怕霍飛說長道短,況且我也沒有“出千”。
我提前看好牌麵計算在心,然後不動聲色的給錢曼麗暗示,霍飛在我和錢曼麗的大小交替的押注中吃儘了苦頭。
他找不出哪裡不對,抱怨自己的手氣太差的同時,他麵前的人民幣越來越少了。
霍飛不但沒有扭轉大頭魚的輸錢勢頭,倒把大頭魚剩下的七萬又輸出不少,大頭魚站在旁邊額頭上已經掛著汗珠。
紅櫻桃看著霍飛為大頭魚擔保的十萬已經去了過半,也不知問題出在哪裡,隻能替霍飛乾著急。
就在這時霍飛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嘟噥了一聲:
“他娘的,越是老子的手不順,還有騷擾電話,真是心煩!”
我以為他說完之後一定會掛斷電話,不料他卻按下了免提鍵,剛已接通他便大聲吼道:
“你他媽的是不是閒的,你賣什麼老子都不需要?老子心裡正煩著呢,沒時間陪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