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倆在急診看臉的時候,聽急診醫生說的,剛才送來個病人。
騎摩托撞工地鋼管上麵去了,兩個“輪胎”乾爆了一對,今後都不能正常的“生活”了,門牙也乾掉四顆。
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跟毛頭小夥似的,學人家飆車,消停點不好嗎?這下好了後半生的幸福生活提前畫上了句號!”
“你怎麼知道這個騎摩托的人就是江天?人家醫生說的這人可是騎摩托撞鋼管上了?”錢曼麗提出來疑問。
“我也怕弄錯不是他,就和醫生說我是騎摩托那人的朋友,當時我就坐在他的身後,由於他的傷勢過重用車先送過來的。
我就是受點輕傷走過來的,問他住在哪個病房,我要去看看他,醫生看我臉上有傷就相信了,告訴了江天住的病房。
我偷偷摸到病房門口,看見兩個打手中的一個家夥坐在江天的病床前,江天嘴唇腫的像香腸,雙腿叉開的躺在床上哀嚎連天。
看的我都疼,彆說親身經曆了,幸虧是我們贏了,不然躺在床上的就是我和蘇乾勁。
原來騎摩托撞鋼管隻是個借口怕丟人才是真的,我怕他們發現趕緊溜出來找你報信。”
“爆的好,簡直太解恨了,江天是罪有應得,可惜觀音姐姐不在這裡,不然她不得高興的跳起來!”
錢曼麗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表現得喜上眉梢,殊不知我和“九指荷官”——江天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永遠都解不開的那種。
包曙光帶回來的消息,讓我吃了一驚,一杆乾廢一個"輪胎"就很不容易。
畢竟位置有點隱蔽,一杆乾暴了“九指荷官”的兩個“輪胎”,江天的點也夠背的。
我正琢磨幾個人要不要出去喝點,順便慶祝一下替天行道的喜悅,畢竟包曙光受了點傷也需要吃點好的補補。
我經過緊張的戰鬥也覺得饑腸轆轆,不用想他們應該和我差不多,因為包曙光的肚子已經發出了警報聲音。
然而…………………………!
冷麵觀音打來的電話瞬間讓我的餓意全無,她先詢問我離開了“皇牌酒店”沒有。
我告訴她我們還在樓下,包曙光在醫院看完臉帶回來江天江天變成太監的情況,我們正準備找個地方喝點酒慶祝,我問她來不來。
冷麵觀音並沒有因為江天變成太監而驚訝,她告訴我她第一時間知道醫院的情況。
她分析江天付出的代價太大,他的哥們會在消息還沒有散開的狀態下不惜一切的采取報複行動。
她要我們幾個不要停留,趕緊離開“皇牌酒店”,更不要出去喝酒,她估計我們有危險。
我卻不以為然的對著話筒和冷麵觀音說:
“按照藍道規矩要想報仇也得在賭桌上,大街上攔住我們暴揍一頓,傳出去說他們輸不起,他們以後怎麼在道上立足?”
我的強勁讓電話那頭的冷麵觀音急的直跺腳,我就聽她聲音接近8°衝我喊道:
“秦冠!剛才的賭局不是正規賭局,在場的隻有我們幾個人,並且沒有道上舉足輕重的大咖,又沒有錄像作證據,
蕭東旺一沉默賭局就變成了打架鬥毆,人家找你尋仇,道上也管不著,過了今晚明天道上就會有輿論出來,
他們就不敢破壞規矩,擅自找你尋仇,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