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中我手中裝著原石的帆布包“咣當!”一聲掉到床上,原石從包裡滾了出來,把錢嬸嚇了一跳。
“秦冠!你帶塊石頭乾什麼?黑不溜秋的背著不累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搞不懂,有養貓的,有養狗的,還有背塊石頭到處走的。”
錢嬸對原石不感興趣,提了問題也不要答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轉身走了。
錢曼麗為了避嫌沒要和我擠在摩托車上,而是坐進了錢叔錢嬸的“奧迪a4”裡麵,十足的乖乖女。
錢叔錢嬸也是喜上眉梢,我隻有騎著鈴木加大油門跟在後麵。
事態從波濤洶湧轉化為風平浪靜,一天的營業前的準備工作仍舊在一點鐘結束。
錢叔的一幫賭友們如約而至,先來的自然是麻子老板和他的師傅陳輝,他們離得最近,出門進門的事。
很多天沒來的海子和蝦仔今天也來了,還帶著一個體重不小於二百斤的胖子,手裡提了個皮包,一臉橫肉模樣長得有點嚇人。
海子介紹胖子叫霍飛,說是在做大米加工生意的,鬼他媽的相信,看樣子估計也沒少在賭場混。
霍飛進門對錢叔相當客氣,老遠就從包裡掏出一條“紅雙喜”香煙扔給錢叔,算是入場見麵禮。
霍飛這家夥挺江湖,錢叔見“煙”眼開,高興的合不攏嘴。
林妹照舊帶著她的兩個閨蜜付曼玉和羅小青姍姍來遲,加上錢叔和舅舅今天是大陣仗,我想他們加起來賭資應該少不了。
“今天人來的比較多,我們就玩“搖骰子”賭單雙怎麼樣?”
錢叔看人一到齊,便開始組局,我和錢曼麗相視一笑,看來今天渾水摸魚很有希望贏到翻本的錢。
“搖骰子”很簡單,就是兩隻骰子,一個色盅,罩上由莊家搖動,閒家押注。
“搖骰子”的規則:莊家一人,閒家不限,多少人都可以玩,可以一人坐莊,也可以兩人合夥做莊。
莊家搖動後落盅,閒家可以根據自己猜測點數,任意選擇押單或者押雙,莊家也可以自由選擇賭單或者賭雙。
如果莊家賭雙、那麼單上麵的賭注、則由押雙的閒家可以自由去賭,賭多少隨意,出雙就雙贏,同理出單就雙輸。
莊家搖完色子,自己對單雙不太確定,也可以選擇單雙相平,那樣就輸贏不大。
可以定莊不換,隻要你經濟實力雄厚,以一己之力去博眾閒家,也可以幾把一輪莊,換換手氣。
錢叔的提議,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紛紛找好自己的位置。
一桌十來個人,把桌子圍的嚴嚴實實,錢曼麗為了能讓我贏得本金,老早就搶個位置坐了上去。
“錢曼麗!你湊什麼熱鬨,你是會賭還是有錢?少你個濫竽充數的家夥,賭博比什麼都積極,可彆錯了種!”
錢嬸嘴裡嫌棄的喊著,腳下也沒停留,跑過去把錢曼麗從板凳上麵薅了出來。
大夥哈哈大笑,麻子老板不失時機的取笑錢叔:
“不錯老錢!後繼有人啊!”
錢曼麗灰溜溜的站到我旁邊,衝錢嬸直瞪眼,我很知趣的沒往上擠。
我這種平時沒參與的隻好站在旁邊釣魚,瞅空押兩把贏點小錢。
幸虧錢叔提議是“搖骰子”不限閒家,不然可能都沒機會上場押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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