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嬸長得很漂亮,已是四十多歲的年紀,皮膚白皙,身材依舊前凸後翹,生錢曼麗並沒有改變她的形體,走路姿態端莊高雅,毫不做作。
不然錢曼麗也得不到那麼好的基因遺傳,錢曼麗隻是把錢嬸的端莊發揚過頭了而已,喜歡扭捏作態。
錢嬸的聊天很有分寸,旁敲側擊看似閒聊,我時而正麵回答,時而隻能含糊其辭。
她也隻是微微一笑,對於我的含糊她便不再深究,絕不會讓我們的聊天進入尷尬境地,也許她要的就是我的含糊答案。
錢嬸是個有城府的女人,可能是忙於事業對錢曼麗疏於管教。
我和錢嬸的聊天就這樣有頭沒尾的結束了,因為我們已經到店門口了,有些話就不便再聊。
此時錢叔已經夥同大家把東西全部卸了下來。
“浩哥燒烤”處在土門市場夜市步行街上的第一家,可謂是位置最佳的風水寶地,除了兩邊的五金小商品的店鋪,小半條街都是燒烤店。
“錢哥燒烤”也就是一個兩間門麵,但是裡麵的員工真不少,不算上我已經有五個人,錢叔為我一一做了介紹。
錢曼麗的舅舅和錢叔負責現場燒烤,舅媽負責營業時補充配菜。
冬梅負責下單,她也是從鄉下來的打工妹,腿腳勤快不說,人長得還不錯,關鍵是嘴甜,客人都很喜歡她。
錢嬸除了負責收款,剩下的時間就是幫著冬梅下單,忙時也會偶爾端送燒烤。
兩邊的燒烤店各做特色,綜合多樣經營,吸納各類人群前來消費,家家都有生意做,個個賺的盆滿缽滿。
我的工作就是開市前幫大夥一起串串,外出送餐才是我的主要工作,怪不得錢叔說隻要會開摩托車就行。
我騎著“鈴木”踏板摩托經過幾天的踅摸,我已經熟悉了周邊的路況,以及電話訂餐單位,錢叔為我配備的地圖早已被我不知掉落哪裡去了。
“千手”的超常記憶幫了我的大忙,隻要是送過一次燒烤的位置,絕對不會走錯第二次,錢叔錢嬸一個勁誇我夠聰明。
“浩哥燒烤”的工作時間還是有很大的空閒,一般情況下錢叔買完菜十一點到店,幾個人基本兩點之前都完成了準備工作,五點半開始生火六點開檔。
中間的三個半小時,就成了他們左鄰右舍老板們的娛樂時間。
錢叔喜歡賭錢,什麼“端火鍋”,“搖骰子”“鬥地主”,“炸金花”,“麻將”,“三公”“鬥牛”“二八杠”。
隻要人手夠,沒有他不玩的,隻是玩的不夠大。
隔壁的麻子老板和他的燒烤師傅陳輝,對麵的海子,蝦球,街那頭買襪子內褲的林妹,還有錢曼麗的舅舅,以及附近攤位的個體小老板們,都是他們一夥的鐵腳牌友。
每日一聚是他們的必修課,人多就玩“端火鍋”,“炸金花”,“搖骰子”“三公”,“二八杠”。
人少就玩“麻將”,“鬥地主”,做生意的間隙找點刺激,忙裡偷閒互不衝突,可謂其樂無窮。
消磨時間總有些小的輸贏,錢叔輸多贏少的這種常態錢嬸不太開心。
他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隻是手氣好壞的原因罷了,況且和自己的營業額相比那是九牛一毛而已。
錢叔不在乎這些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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