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曼麗流裡流氣的說著流氓話,準備用手來捏我健碩的胸肌,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下打開她的手。
“曼麗姐!瞎說什麼!再說人家就生氣了!”
我的身體沒有被任何女人接觸過,我條件反射般的抵觸錢曼麗伸過來探奇的手。
我不適應錢曼麗不著調的言語,裹緊浴巾羞澀的竄出門,躲到門外不再理她。
五分鐘過後,錢曼麗才從衛生間出來,看來她內急不是裝出來的,路過我身邊的時候,特意的揉了揉自己的酥胸。
錢曼麗嘴角上揚,挑動眉梢,二流子的眼神看著我,像是看著怪物,又像嘲諷我是鄉下人放不開。
錢曼麗的放任讓我有點接受不了,女孩這樣的行為在磐石鎮會說你輕佻不正經,被人家當茶餘飯後的笑料。
我甚至不敢和她對視,不想和她交流,更不敢看她暴露在外的高傲。
我哪怕和她多說一句話,就像我也跟著犯了天大的錯誤。
我看錢曼麗回屋關上門,才敢二次進入衛生間,趕緊囫圇的洗了個澡。
我對著鏡子欣賞了一下自己的陽剛之軀,每個部位還都比較滿意,好像沒有值得挑剔的地方,然後我匆匆穿上衣服。
我真的生怕錢曼麗再次突然衝進來,被她看個精光,因為門已經沒有了鎖,也等於沒有保護措施。
這次我的擔心有點多餘,錢曼麗壓根就沒有時間來搗亂,因為她好像在看碟片,具體什麼內容我並不想知道。
按照錢曼麗的吩咐,我還是拿起掃把和撮箕,開始打掃公共區域,什麼零食包裝袋,瓜子殼,女士煙蒂看來都是錢曼麗的傑作。
我甚至懷疑錢曼麗說她有潔癖都是假話,有潔癖的人能把自己家造的像豬窩?
況且她自己的房間到處扔的都是衣服,襪子,包括換下來內衣內褲都是隨意亂丟。
看來不讓我進入她的房間也是這個原因,怕在我麵前丟臉,故意說她有潔癖,隱私,邋遢也是她隱私的一部分吧!
我費了半天勁才把客廳的角角落落都收拾乾淨,可謂收獲頗豐。
當我把垃圾倒進垃圾桶的時候,發現裡麵有錢曼麗不知啥時換下來的姨~媽~巾。
隨意丟在桶裡,半邊耷拉在外麵,血跡已經變色,確實有失雅觀。
我不滿的抬頭看向錢曼麗的房間,想再次看看這個口口聲聲自稱有潔癖的家夥,潔癖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
我仿佛聽到錢曼麗房間裡麵傳出來奇怪的聲音,好像不是那種正常香港武打片的配音。
那種錄像我在磐石鎮沒少看,打鬥和喊叫聲我印象很深。
眼前的這個配音,類似姨媽有師傅的夜晚傳入我耳鼓的聲音。
錢曼麗在乾什麼?這種聲音不是成年人遊戲才能出現的嗎?我更加有些納悶。
沒有師傅的夜晚姨媽秦蘭都是很平靜的呀,連呼吸都是那麼均勻。
現在裡麵隻有錢曼麗一個人,她是怎麼做到的?
我正處於青春騷動的年紀,好奇心驅使、我想聽的更真切些,我躡手躡腳的來到錢曼麗的門邊,錢曼麗的窗簾拉的很嚴實。
房間燈光已經熄滅,隻有電視屏幕的亮光忽明忽暗,給狹小的房間帶來一些神秘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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