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析的一嗓子,把背帶褲男人嚇了一跳,他轉頭看看身後的情況,
身後一群頭發各色,身著非主流服裝的半大小夥,
手裡都抄著趁手的家夥式,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他們。
剛才還仗著人多勢眾占據主動位置,眨眼之間變成了腹背受敵,自己確實變成了肉夾饃。
真要動起手來我的兩把飛刀就夠他喝一壺的,我一不小心飛出手去,釘在身上的哪個位置都不是好玩的。
後麵一群是毛都沒長齊的混街猴,動起手來手底下沒有輕重,搞不好就把天給你捅個大窟窿。
背帶褲男人看了看我手中的飛刀,又看看簡析一夥手裡的棍棒器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在權衡勝算。
“老大!怎麼辦?現在想走也走不了,後路被斷了,
後麵雖然人多都是雛兒,沒有什麼戰鬥力,派上幾個拳腳硬的就能擊穿他們的圍堵,
就是前麵的飛刀有點棘手,主要咱不知它往哪飛呀!那玩意釘在身上可不是鬨著玩的。”
“鱉仔!你td儘說廢話!是不是覺得我瞎?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招呢,耽誤老子思考對策,
快給“閻王”打電話,就說我們在“綠芭蕉休閒會所”ktv遇到麻煩了!”
紋身男原來叫鱉仔,這應該是綽號,不過這個綽號起的倒是很貼切。
我不禁看看鱉仔的五官和頭型,突然沒忍住笑噴了,彆說還真是人如其名,頭型也應景。
我這一笑鱉仔沒有理會到我在笑他的綽號,背帶褲男人好像受到了刺激。
他誤認為我在嘲笑他讓鱉仔打電話邀人,臉麵立即陰沉似水,咬著牙對鱉仔道
“鱉仔!招呼兄弟們動手,這樣吃癟還被人家笑話,我咽不下這口氣!”
背帶褲男人性情突變也是我沒有想到的,鱉仔掛斷電話也是一頭霧水,
剛打完電話就乾仗,邀的人也趕不及呀!蕭總受什麼刺激了,這樣不計後果?
老大既然發話,那就是命令,端誰碗服誰管,這就是江湖的遊戲規則。
鱉仔立即衝我麵前的六個馬仔使了個眼神,他的意思用六個人同時出手來遏製我,
隻要前麵六個人得手控製我,我的飛刀不能出手,他們就解決最大的勁敵。
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剩下的人和簡析一夥硬乾,還是能夠占據上風收拾簡析一夥。
鱉仔的意圖很明顯,我看出端倪自然不能讓他得逞,就在鱉仔發號施令的動靜之間。
我看準鱉仔的耳垂,果斷擲出一枚飛刀,仍然是震懾,“嗤!”的一聲。
飛刀穿過鱉仔的耳垂,耳垂下端應聲留下一個一分兩半的切口。
鱉仔一聲慘叫,手捂住耳朵蹲在地上,跟著鮮血順著鱉仔的腮幫子就流了下來。
飛刀的勁道未減,劃過空氣,噗呲!一聲,同樣嵌在第一把飛刀的旁邊,刀尾亂顫,
鱉仔痛苦不堪,我看了一眼鱉仔,嘴角上揚
“你們再敢輕舉妄動,這把刀很喜歡眼睛,到時候不是我說了算,而是刀自己說了算!”
我說話的同時揚了揚手中的最後一把飛刀,我在和他們玩心理戰術。
如果他們舍一人消耗我最後一把飛刀,然後和我硬拚,我還是要費很大力氣才能擺平他們。
但是我說出的是射他們的眼睛,這就讓他們不得不衡量自己值不值得舍眼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