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熙聽到我使壞後得意的笑聲,用她那一成力度的小拳拳,嗔怪的捶打著我的後背。
我被上官雲熙點醒,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沒有沉浸在和她的嬉鬨之中。
我很正經的和她做了賭局上進一步的溝通,預測“紅櫻桃茶館”將要應對的局麵,其中不乏賭局中的默契配合。
我確認上官雲熙對我的意思心領神會,便趕緊加大油門一路狂奔,馬路兩邊的風景樹紛紛被我拋在身後。
但是我仍然忍不住假想,會不會出現我預料不到的種種意外狀況。
蕭西望不能在我們前麵到達“紅櫻桃茶館”,這個毋庸置疑,我完全拿捏。
但是紅櫻桃不能早起回家隻是我的估計,估計的東西終歸是虛幻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
畢竟醉酒和作樂不是一個概念,醉酒是腿腳不聽使喚,行動不能聽從大腦的指揮。
作樂這東西隻要不過度,它不僅不會影響行動,相反它能使人精神奮亢。
蕭西旺顯然屬於前者,紅櫻桃有可能屬於後者。
紅櫻桃畢竟和“閻王”是偷情,偷情肯定是讓蕭西旺蒙在鼓裡的。
假如紅櫻桃的身理機能出乎我的預料,“閻王”的能力隻能達到紅櫻桃生理需求的預期效果。
紅櫻桃假如沒有超乎我想像的疲勞犯困,反而因強烈運動變得亢奮也不得而知。
紅櫻桃為了避免蕭西旺起疑心,完事之後也許立即離開酒店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按照邏輯推算,閻軍接到鬼母電話的時間,恰是纏綿後溫存的最佳時間。
那時的紅櫻桃或許還在他的身邊躺著,享受翻雲覆雨後的快慰。
閆軍聽著鬼母傳來的特大喜訊,將給他帶來巨大財富。
他也許會對鬼母冰釋前嫌,瞬間釋懷鬼母移情彆戀的那一點瑕疵。
但是調撥資金注入“水雲山莊”那是九點之後的事,銀行不上班他什麼也做不了。
我猜想“閻王”此時最希望躺在身邊的是鬼母,相比之下鬼母要比紅櫻桃更具女人韻味。
鬼母畢竟是自己吃了多年的菜,許久不吃多少有些心心念念,
他會聯想到鬼母被韓鐵征服的嫵媚之態,根本無法做到心理平衡。
但是鬼母人在哪裡他都不知道,就是有想報複性懲罰的想法。
他此時也是鞭長莫及,隻能恨的牙癢癢找紅櫻桃發泄。
此時身邊躺著骨感十足的紅櫻桃或許成了鬼母的替罪羊,“閻王”保不齊會有畸形的心理臆念。
幻想把紅櫻桃替代鬼母,說不定和紅櫻桃來個“梅開二度”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享受彆人的老婆帶給自己的快樂,也能同時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閻軍此時也許正抱著紅櫻桃在懷裡纏綿,不讓她離開。
他們在彼此享受分開前的溫存?還是在回家的路上?
我在反複推測紅櫻桃現在的位置,我的胡亂猜測,讓我思維有些混亂。
我承認我的思想有點汙,但是都是他們齷齪的行為所致。
讓我有了不太健康的想法,這種情況也許真的存在。
我趕緊晃了晃腦袋,收回縹緲的聯想,讓大腦回歸常態,保持我的理智在線。
我的手機再次響起的時候,我已經帶著上官雲熙來到了“紅櫻桃茶館”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