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賜!你的意思是想自由押注,有可能和秦冠同步把矛頭指向我?你是不是兄弟?”
蕭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提出疑問。
“不排除這種可能,因為我要保住我的“保時捷”,要不回去無法交代呀!
對不起兄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首先得自保,理解萬歲!”
穆天賜沒有絲毫的藏著掖著,直接暴露自己的真實意圖。
“好吧!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不講友情,我也沒有必要講義氣,那我們就遵守藍道規矩,願賭服輸!”
蕭少沒有想到穆天賜直接表明觀點,這不等於是在懷疑自己的賭博水平嗎?
我不禁有些好笑,天天膩在一起的鐵哥們,在金錢麵前根本不是鐵板一塊共同進退。
他們靠相互利用建立起來的友誼小船,完全禁不住風浪,這才哪到哪說翻就翻了?
蕭少氣憤的抓起搪瓷碗扣住兩枚鋼鏰,重重的往懷裡一拉。
然後拿開搪瓷碗把兩枚鋼鏰拿在手裡,這把他選擇鴛鴦麵出手撚動。
蕭少“龕乾子寶”的經驗很老道,鴛鴦麵出手就得讓兩個鋼鏰一前一後直線轉動。
那樣後麵的鋼鏰接觸搪瓷碗倒地後,前麵的鋼鏰剛好轉動一圈。
此時搪瓷碗也恰到好處的“龕”倒前麵的鋼鏰,這樣就能達雙幣同麵的效果。
這就是莊家夢寐以求“對子”,不過話雖這樣說,但是實施起來難度相當高。
搪瓷碗和鋼鏰的接觸,全在莊家手腕的水準和經驗的感覺,早一秒和晚一秒效果就相反。
蕭少撚動鋼鏰的時候用力很大,兩枚鋼鏰一前一後轉動的肉眼根本就看不清界麵。
緊接著他拿起搪瓷碗以45°的角,快速從後麵“龕”住兩枚轉動的鋼鏰。
現實和我預料的如出一轍,蕭少時間把握的也是恰到好處,狗日的真的“龕”出了一把對“1”。
“穆天賜!這把你怎麼玩?你不論是押“對”子還是押“乾子”?老子都賭你,我專治思想漂移的人!”
我知道蕭少在和穆天賜賭氣,他直接避開了我,把矛頭指向了穆天賜。
我不自覺的笑了,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坐山觀虎鬥也是不錯的節目。
我看著鱉仔像熱鍋上螞蟻似的來回轉圈,知道紅櫻桃和蕭西旺回來還得一些時間。
馮超已經在樓梯口露了一次麵,他做了個ok!的手勢,轉身便消失在樓梯間,包曙光見狀隨即跟了出去。
“蕭少!你tnd的有沒有一點風度?我的意思是靈活賭法,我也沒有要和你對著乾呀?
你應該針對的是秦冠好吧?我們的錢都在他麵前躺著呢?你狗日的是不是摳錯了胯子?”
既然你跟瘋狗似的,我成全你一把,你不是說我押哪裡你賭哪裡嗎?我就這500萬,全部押“對子”,你敢玩嗎?”
穆天賜此時很理智,看來這個頭大脖子粗的家夥,肚裡有點東西,知道審時度勢的闡明觀點。
蕭少可不管穆天賜的這一套權衡利弊,前麵他沒有聽進去。
他聽進去的隻有後麵帶有激將和挑釁的一句“你敢玩嗎?”
“切!敢玩嗎?你把“敢”子給老子去掉好不好?老子玩死你!我就賭你500萬能咋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
穆天賜手指著蕭少,氣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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