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這一把雖然“龕”的有些隨心所欲,但是從她撚動鋼鏰的手法推斷。
“對子”麵出手撚動鋼鏰是她的習慣,“龕乾子寶”賭局是莊家“龕”出“對子為目的。
同麵轉動的鋼鏰更容易觀察鋼蹦的同步和轉速,這樣便於找準時機去罩碗。
“龕”出對子也是“荷官”潛意識的自覺本能,這一把也不例外。
我雖然沒有刻意去觀看,但是根據我“聽聲預判”的“千手”技能。
“荷官”兩個鋼鏰間隔兩秒時間先後接觸桌麵,為了做到兩個鋼鏰轉速一致,
她第二個鋼鏰撚動的力道稍微小了一點,我從鋼鏰的轉速能聽出來。
因為第一個鋼鏰首先和桌麵接觸產生摩擦力,轉速會減緩,她這樣做就是為了保持兩枚鋼鏰同步。
“荷官”憑感覺已經做的很好,兩枚鋼鏰的位置在一條水平線上,轉速同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兩枚鋼鏰之間的距離有點開,我用肉眼觀測至少有6——7。
碗罩正中就完美了。,可是搪瓷碗的開口直徑隻有15,
這樣“荷官”“龕”碗的時候,稍有偏差便會出現搪瓷碗沿口“吃錢”的現象。
“吃錢”現象在“龕乾子寶”的賭局中屬於常見現象,但是對鋼鏰同麵落地會有很大影響。
“荷官”的搪瓷碗右邊沿口“吃錢”現象比較嚴重,她的整體環節小失誤,也許都是有我偷窺她的原因。
她的定力受到影響,手上動作發揮也會有失水準,我聽到兩枚鋼鏰的落地聲明顯不同步。
就是這最後的美中不足,讓十拿九穩“龕”出“對子”的一局,留下了不確定性。
“荷官”應該是感覺到自己“吃錢”了,她手腕急刹停滯了一下搪瓷碗,立即進行本能補救。
就這微妙的條件反射,鋼鏰沒有被搪瓷碗一下撲倒,讓搖搖欲墜的鋼蹦又多轉半圈落下。
我看見搪瓷碗中兩枚鋼鏰呈“同花麵”躺在那裡,“荷官”的補救成功。
穆天賜也算混跡於賭場的老手,他全程追蹤“荷官”的動作。
他怎麼會不知“對子花麵”出手,“碗口吃錢”的最終結果,那就是95的“乾子”。
他也注意到“荷官”手腕的停滯,就是這個細微動作,造成了他模棱兩可的判斷恐懼症。
他的以退為守隻是權宜之計,他心中已經有偏向“乾子”答案,隻是不確定而已。
穆天賜不先做選擇,就是看我是不是也選擇“乾子”。
我洞察他的內心,他很明確偏向於“乾子”結果。
我選擇“乾子”他就會棄局,我選擇“對子”他或許會接賭。
我慢慢的拿出500萬籌碼,在“乾子”和“對子”押注區域故作猶豫的不知押哪裡。
“秦冠!賭一把鋼鏰延遲落地!”
說話的是上官雲熙,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打完的電話,開始關注賭局。
原本路上商量好的,我倆必要時候打配合,但是到了“紅櫻桃茶館”設計好的方案完全用不上。
因為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給她提供實習的機會。
上官雲熙的一句“賭一把鋼鏰延遲落地!”聽起來像是廢話。
“龕乾子寶”一般同麵啟動,有一枚鋼鏰延遲落地,傻子都知道“乾子”的幾率遠遠大一“對子”的幾率。
“嗬嗬!上官雲熙!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還需要你多此一舉的提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