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連續“龕”出兩個“乾子”,都被我以熱身方式棄“寶”了,蕭少和黑妹失落的拿眼睛瞪著我。
賭客都是場上老玩家,自然認為我這是“乾子”龕順手了。
按照“賭老寶”的經驗,他們在相互預言,下一把我龕出“乾子”的概率大於“對子”的概率。
周圍的賭客的議論之聲不免傳進了蕭少的耳朵,蕭少說出事不過三的話,就是要和我賭這第三把。
“嗬嗬!我懂!這一把哪怕“龕”出“乾子”我都留下和你賭,滿意吧?”
“快點!我都等不及了,你的隨手“棄寶”不要緊,白白浪費我兩把贏錢的機會!”
蕭少的催促說明他想贏我的欲望再一次升華,這就是我“請君入甕”的第一步。
我看時機剛剛好,便不再說話,俗話說:打鐵要趁熱!我得趕時間速戰速決。
我拿起鋼鏰麻溜撚動,然後看準時機“啪”的一聲,利索的“龕”上碗。
我“龕乾子寶”的動作一氣嗬成,整個過程隻有五秒,中間都不給他們太多的觀察時間。
周圍賭客個個眼睛瞪的溜圓,死死的盯著我的動作。
我已經罩上了搪瓷碗,他們還在意猶未儘的盯著桌麵。
我向蕭少做出“請押注”的手勢之後,圍觀的賭客才從懵逼的狀態中反應過來。
他們一臉茫然,轉著腦袋相互用不確定的眼神交流。
賭客裡沒有一個人說話,都是滿臉迷茫,一副模棱兩可的樣子。
五秒之後……………………,
我微笑著看了蕭少一眼,蕭少正在和蝴蝶隔空對視,蝴蝶茫然的搖搖頭。
身為荷官的她,對於我的技藝,她的眼睛同樣跟不上我的節奏,也是看了個寂寞。
“手法太快了,隻看著鋼鏰轉動,界麵根本無法分辨,誰能看出裡麵是“乾子”還是“對子”?”
“嗯、嗯!說的對!不過看鋼鏰整齊轉動的流暢程度,開“對子”的概率大點。”
“不然!同樣三把“鴛鴦麵”出手撚動的,根據經驗按照“老寶”來賭,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對頭!這把要是我賭,我也是賭“乾子”,就算搏輸了也不冤枉!”
賭客交頭接耳的探討聲讓我覺得很好笑,就他們這樣的眼神,天天混跡賭場,家裡開礦都不夠他們“造”的。
我前兩把絕對是“鴛鴦麵”出手撚動的,這一把我給他們看見的同樣是“鴛鴦麵”。
但是當我拿起第一枚鋼鏰的時候,我借助右手的遮掩,已經閃電般的把第二枚鋼鏰花麵調了過來。
所以不同的是,這把我用的是“對子麵”出手撚動的,我不借助異能,“龕”出“對子”仍舊是手拿把掐”的事。
蕭少看我做出“請押注”的手勢,加上周圍賭客的鼓噪,他自己已經說出事不過三的話題。
他雖然心中沒有把握,但是他還是拿出500萬籌碼,沒有過多的猶豫便丟在“乾子”的押注區域。
“500萬!遵循老寶,賭你“乾子”結伴!”
蕭少玩的有點保守,我猜想他會擲出1000萬籌碼來賭一把“老寶”,我沒有料到他這麼小心。d飛來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