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看到令牌,才想起,這是她給了凡師父的令牌。時間過去這麼久,她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了。
劉勇打開信封,看完之後,遞給石墨。石墨接過來一看,不禁瞪大眼睛說,“義父,這讓咱們暗殺文霄,但還不能讓文霄死,這是什麼意思?這還要求最好是外傷,這是要乾嘛?要麼死,要麼傷,怎麼還有要求不死還傷的?”
劉勇想了想說,“墨一,你去打聽一下現在文大人到哪裡了?越準確越好!”
石墨看著劉勇說,“義父,這事咱們不能做。您想啊,這文大人現在正是皇上的紅人,現在刺殺他,這不是給我們自己惹麻煩嗎!”
“可是,這是你送出去的令牌,我們要守諾,君子一言重千金!”劉勇對石墨說,
“我是女子,我不用守!義父,這事不能做!”石墨站起來對劉勇說,這事太危險了,弄不好,整個暗影閣都要受到影響。
“無礙!你忘記了,你當初送回來許多訓練資料,這次暗殺就用你教的路數,儘量讓人看出是護衛隊的所為不就行了!”劉勇看著石墨說,
“啊?這樣也行嗎?”石墨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安排,
“怎麼不行,我們嫁禍給皇上的護衛隊就可以了!這事你不用管,我去辦就好了!”劉勇說。
“義父!”
“沒事!以後這樣的事會逐漸多起來,有你嘗試的機會!不過,這暗殺文大人,卻不殺文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劉勇問石墨,
石墨皺著眉頭也開始想,就開始在房間裡踱步,這要外傷,也就是一時半會死不了。暗殺暗殺,主要是殺,這不殺圖什麼呢?難道是為了晚死幾天?不對啊,這要是傷重了,不也是不治身亡嗎?
“義父,你把那信拿給我,我再看看!”石墨說完,就走劉勇。
劉勇把信拿起來遞給石墨,石墨看了看說,“義父,這人受了重傷,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劉勇想了想說,“第一,當時死不了,還有口氣。第二,想說的話可以再說兩句。第三,可以借著傷重假死!”
劉勇的話點醒了石墨,對啊!如果受了重傷,這是個禦醫都能確診,這傷是真的!然後在假死,合情合理!
想明白的石墨覺得這事還真得劉勇去辦,她也可以,但是沒有劉勇厲害,分寸不能把握到位,她就不爭取了!不過想到文霄會死,哪怕是假死,她也開心,墨家的危機解除了,她不用死了!她又可以回去做她的墨少爺了,想到這,石墨開心的笑了,甚好!甚好!
看到石墨笑了,劉勇說,“估計這持令牌的人和你想到一處去了,如果我沒估計錯,文大人正在回京的路上,暗殺地點既不能離京城太近,也不能離京城太遠,得給禦醫足夠的時間,最好是禦醫到了,文大人咽氣!”
石墨聽了劉勇的話,就覺得這是一個技術活,不能早也不能晚,還要死的剛剛好,就忍不住問,“義父,這世上有假死藥嗎?”
“有,但是很難買到。”劉勇說完就陷入沉思。
石墨聽劉勇說這世上有假死藥,就想到了凡師父,了凡師父醫術精湛,當初她身中劇毒,經過了凡師父的調理,她恢複如初。這文大人和了凡師父相熟,如果了凡師父能做出假死藥,這事也就說的通了。
想到了凡師父,石墨又想起這文霄原本是姓周的,就又想,這文霄假死,不會是另有隱情吧?或許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石墨正想著,就聽劉勇說,“墨兒,你現在先回京城,令牌的事情我會安排!你回了京城安穩一些,最好不要出門!”
石墨想了想,覺得她的確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說,“義父,我現在就回京城,你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劉勇說。
劉勇沒有送石墨,他要好好安排一下,暗殺文大人以後肯定會嚴查,他要把人都撤到安全的地方,把人員物資都安排好才能行動,不能為了一件事影響了他的布局。
石墨回了京城,讓墨六悄悄去打聽沈塵淵的情況,看看沈塵淵是還在京城還是被流放了?
墨六一聽石墨讓他去打聽沈塵淵,就直接對石墨說,“少爺,這兩年前沈塵淵就已經成親了,娶的是忠義侯的女兒魏紅櫻。但是婚禮辦的低調,這沈家沒銀子,魏紅櫻腿又有些殘疾,走路不是很利索。所以,沒有大辦!
後來,聽說魏紅櫻生了一個女兒,沈塵淵的弟弟娶了一個小官之女,生了一個兒子,她們現在都住在魏侯爺給魏紅櫻買的宅子裡,府裡麵好像不很和睦,這沈老夫人偏袒小兒子。”
石墨聽了嘴巴張的老大,魏紅櫻瘸了?那個小辣椒腿瘸了?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石墨問,
“聽說是在第一次武舉決賽的那天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被人把腿踩斷了,當時還是找的禦醫醫治,誰知道後來怎麼回事,那魏小姐的腿就瘸了!”墨六說。
石墨轉轉眼珠子,她想起來了,那天她光盯著柳明年了,為了報仇,她把王思遠絆倒滾下樓梯,的確很多人受了傷,但是不至於吧,這王思遠都滾下去了也隻是受了皮外傷,這魏紅櫻怎麼就腿瘸了呢?
“那沈塵淵怎麼就娶了魏紅櫻了呢?”石墨問,
“這屬下就不知道,要不屬下去打聽打聽?”墨六說。
“算了,我去茶樓問墨一吧!”石墨說完就準備出去。
“少爺,明天在去吧,這時間都晚了,估計你到了也該打烊了!”
石墨看看天色,的確,是有些晚了,隻能等明天在去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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