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看到趙雲生如此維護田小雅,不禁感歎,“趙掌櫃對夫人的堂姐可真好。”
小溪聞言笑了笑,“當年所有人都反對她們的親事,可堂姐卻執意要嫁,不得不說她確實選對了人。”
記得堂姐當時為了嫁給趙雲生,甚至以絕食相逼,哪有不疼愛兒女的爹娘,最後大伯和大伯母也隻能妥協,好在結果不錯,她賭對了。
趙雲生看了眼田小雅,柔聲問道:“冷了吧!我們回屋吧!”
“好,確實有點冷。”可能是有孕在身的關係,田小雅覺得進入深秋以後,似乎越來越怕冷了。
趙雲生連門外的兩人瞧都不瞧一眼,扶著田小雅就要往裡麵走。
“二弟,你竟然如此絕情?他可是你的親侄兒啊!”趕了這麼遠的路,趙雲龍實在不甘心空手而歸,現在不要說十兩,哪怕五兩也成啊!
可惜,兩人的如意算盤注定要落空,趙雲生和田小雅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
氣的賈氏那是咬牙切齒,站在那裡罵罵咧咧。
兩人也懶得理會賈氏那個潑婦,她要是不覺無趣,就讓她罵好了,反正自己又不會少塊肉。
大家見小兩口都不搭理他們了,但那婦人還是不知趣,站在那裡罵罵咧咧,這下大家更加鄙夷了,眼中滿是不屑,說的話也極度難聽。
趙雲龍實在受不了眾人的指指點點,拽著依舊口吐芬芳的賈氏,穿過人群,灰溜溜地離開了。
“讓堂妹看笑話了,不過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姐受委屈了。”趙雲生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小溪莞爾一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從今往後你們的日子隻會越過越好。”
“你也不用自責,這事並不怪你,要怪,也隻能怪你那偏心的爹娘。”田小雅點了點頭,對小溪的話表示讚同。
此言一出,趙雲生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老板,這個口脂怎麼賣?”一個小姑娘對著三人喊道。
“來啦來啦!”趙雲生聞聽此言,立馬快走幾步,如一陣疾風般去招呼客人了。
鋪子空間促狹,小溪一行四人還帶著小黑,在鋪子裡聊天確實有些礙手礙腳,姐妹二人便帶著孩子們去了後院。
“你為啥要拽我回來?兒子的彩禮咋辦?”賈氏有些不滿,嘴裡嘟嘟囔囔的。
“你覺得就憑他們對咱們的態度,會借銀子給咱們嗎?”趙雲龍穿過人群,一把甩開賈氏的手,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堆令人厭惡的臭蟲。
當年要不是看她娘家條件好,自己才不會娶這個潑婦呢!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那剩下的五兩彩禮怎麼湊?哲兒又是個倔脾氣,非娶吳家姑娘不可。”
此時賈氏對吳家姑娘恨之入骨,覺得都是她給兒子灌了迷魂湯,這才讓往日還算孝順的兒子,學會了忤逆爹娘。
趙雲龍長歎一聲,“大不了,賣兩畝地就是了,不然還能有啥辦法。”
原來趙家姑娘不僅要了十兩聘禮,還要了兩身上好的衣裳,與一根實心的銀簪。
秋收過後,家中打井花去了大半積蓄,如今也隻剩下八兩存銀,連聘禮都不夠。
更彆說買銀簪和衣裳的銀兩了,這才打起了二房的主意,誰知非但沒弄到一文錢,還惹了一肚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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