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母哪裡能接受這個結果,狠打了一頓二妹以後,因悲傷過度,直接病倒了。
薑父一夜之間也蒼老不少,身體大不如從前。
隻是等兩人都需要人照顧時,二妹卻不見了。
薑父四處尋找,這才聽見有人說她晚上跟著一個陌生男人走了。
薑父精神恍惚的回家,看著空蕩蕩的家裡,忽然想起薑早看他們的眼神。
“報應,都是報應啊……”
薑父癱軟在地,連屋內薑母的呼喊都沒聽見。
薑家一家的事,薑早通過葩葩聽了一嘴。
她也沒過多評價,隻當一八卦聽聽。
倒是容媽這會兒對她熱情的,她有些招架不住。
自從知道了她跟容鈺的關係,容媽恨不得趕緊將她拐回家。
但薑早年齡不夠,容媽隻好先替兒子刷好感度了。
殊不知,容鈺簡直快煩死她了。
因為她在這裡,早早都不跟他一起睡了。
容鈺委屈巴巴,趁著容母不在,跑到薑早旁邊坐著撒嬌。
老大一個人了,非往薑早懷裡縮。
要不是知道容鈺性子,薑早都要以為這家夥是在吃她豆腐。
“好啦好啦,都成年人了,還撒嬌。”
容鈺癟嘴,又往薑早懷裡蹭了幾分。
“你好久沒理我了。”
他語氣實在怨夫,薑早都忍不住開始思考這幾日她是不是真忘記寵幸他了。
可思來想去,容母在的時候容鈺都在她旁邊畫畫,就除了晚上沒一起睡覺。
“醋壇子,那是你媽媽,這醋你也吃啊。”
容鈺安靜了一會兒,說話前看了一眼薑早。
對上薑早疑惑的視線,容鈺這才慢吞吞地說“我不喜歡她。”
薑早“……”
還好容媽不在這裡,不然聽見容鈺這話保準抑鬱。
“能跟說說你為什麼不喜歡嗎?”
“……小時候,我每次讓保姆找她,她都沒有回來。”
第三次容鈺發燒,燒得很難受,就很想容媽,可容媽依舊沒有回來。
從那時候容鈺就想,他不會在想她。
他每天待在房間裡,靠著保姆給他放的少兒教育動畫進行學習,一直到現在,他也不需要容母遲來的關懷。
“沒事,不喜歡就不喜歡,喜歡我就夠了。”薑早ruarua容鈺的頭。
容鈺彎眸一笑,“嗯,最喜歡早早。”
這燦爛一笑可愛又帥氣,薑早稀罕的緊,捧住容鈺的臉親了一口。
那一刻,春暖花開,涓涓細流淌進心裡。
容鈺抱住薑早,開心的就要回吻。
“咳咳。”
薑早“……”
薑早趕緊捏住容鈺的嘴,扭頭看向聲源。
經理站在門口,麵無表情地瞅著他們。
一瞬間,花死了,細流乾了。
容鈺憤憤的看著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在經理瞪過來時,低頭埋進薑早脖頸間。
薑早也就是羞了一下,就一手抱著容鈺拍拍,一邊對經理揮揮手。
“經理,你找我有事?”
經理白她一眼,“沒事還不能找了?”
薑早傻笑“哈哈,那能呢。”
經理實在不想看撒狗糧的兩人,快速將要交代的事說完。
“過兩天會有新人進來,你們平時訓練的時候把新人帶上一起。”
“行,我聽見了。”
“你們倆給我注意,彆帶壞其他小朋友。”
“哦,我知道了,放心。”
放心才有鬼了。
經理心裡嗬嗬,麵無表情的走了。
薑早看著他背影笑,下一秒就被容鈺扳過臉親了一下。
—
眼鏡退役之前,帶著薑早他們拿了職業生涯最後的冠軍。
這最後一次,薑早將拿獎杯的機會給了眼鏡。
耗子他們看著眼鏡,一想到他要走了,即便拿到冠軍,也不能讓他們心情美麗。
一直到第二天,經理說眼鏡要成為新人組的教練,耗子隻覺得眼淚喂了狗。
看著笑嘻嘻的眼鏡,耗子跟老黑衝上去對他進行兄弟間特有的招呼。
耗子鎖喉“好啊!你不走也不說!就喜歡看我們丟臉是吧!”
老黑掐臉“還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就喜歡我們為你哭!等你死了!我肯定在你席上哭個夠!”
眼鏡哈哈哈,拚命求饒,“錯了錯了,請你們吃肯德基!”
耗子眼前一亮,“真假?”
眼鏡“真!絕對真!”
耗子輕咳,放開眼鏡,“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原諒你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