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立瑞在欄杆處怒聲道:“範立倫還不見出來,恐怕已經遭了她的毒手!這女人下手狠辣!馮爵士,小心!”
馮佩奧這時已飛身箭步,朝著金長歌刺出了一劍!
金長歌緊閉雙唇,回首便是一劍而去。
“錚”的一聲脆響。
堅硬筆直的西洋劍將柔軟辟水擊的一個翻轉,金長歌左腳一踏,卸力往左側而去。
馮佩奧跟上前去,接連刺出好幾劍,每一劍皆是對著金長歌要害而去。
金長歌不再硬接,選擇扭身躲避。
而此時,旁觀的慶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情急之下,他朝著景王大喊道:
“平武!快!快製服永寧!不能再讓她傷人了!”
“千萬不要傷了她的性命!”
景王冷哼一聲,從一名護衛手中取下柄長刀,而後朝著二人衝去。
正此時,一道悶哼聲響起。
與金長歌廝殺的馮佩奧往後連退兩步,拿劍的手鮮血淋漓,卻是剛剛被那以刁鑽角度刺來的劍給刺中了手背。
馮佩奧這時才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力超群,遠非尋常人。
“愣著乾什麼?快給我殺了她!”他大喝一聲,朝著那些伺機而動的護衛們吼道。
金長歌冷冷看了他一眼,飛快的朝他一躍而來,接著迅捷一劍朝著他的脖頸刺來。
馮佩奧大驚失色,連忙轉身往後跑去。
恰此時,景王一步上前,一刀向著辟水劍挑去。
“當”的一聲。
辟水劍往上一跳,偏移了角度,但金長歌卻突兀的左手一甩!
隨後,在景王慌亂的眼神中,一道寒光從他臉頰旁而過。
“啊!!”
一聲大叫在後麵響起,馮佩奧背上插著一柄匕首,結結實實的摔在了甲板上。
景王太陽穴微微隆起,眼角處青筋跳起,他握緊了手中的長刀,對著麵前持劍而立的金長歌低吼道:
“永寧,你要是不放下劍,可彆怪我手下無情!”
“你可知道你現在做的事,已經讓我們無地自容了....”
話未說完,金長歌已經轉身朝著麥立瑞殺去!
這並非是眼前之人讓她心有顧慮,隻是今日要做的,是儘可能的誅殺那些位高權重的洋人們。
當然,現在誰來阻攔,那就殺了誰。
護衛們一擁而上,景王往前追去,跟著嘶吼道:
“永寧!!!”
“那就彆怪我了!”
慶王這時腳步虛浮,甚至有些站不穩,剛剛麥立瑞說範立倫恐怕已經遭了毒手,那之後去船艙的兒子建忠呢?
為何現在還不見他出來?他是躲起來了還是說....
他抬起蒼白的臉,看向了正殺向麥立瑞的女兒,發出了尖利的喊叫:
“永寧,建忠呢!!”
“建忠呢?!建忠在哪裡?!”
“我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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