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眉頭一皺,“沒有。”
“若有的話,那也是在路上,畢竟要走海路,但現在東海並不太平,想必就是因為此事耽擱了吧。”
金建仁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扶桑在東海生事,我擔心東海水師未必就能打退他們。”
“不如,我將神機營研發的武器,送一些去東海?”
慶王摸了摸下巴,沉思半晌後道:“那又能去送去多少呢?裝備上幾艘戰船?”
“這不是短時間就能行的,海戰本就不是我們的強項,說起來,隻有待他們登陸後,我們更有優勢。”
“而現在,還有秦澤在作亂呢。”
金建仁點頭稱是,一旁的金建德開口道:
“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快就登陸吧?”
慶王並未接話,他開口道:
“行了,先吃飯。”
“去,把菜端上來。”
話剛說完,金建德對著一旁的丫鬟道:“永寧呢?怎麼還沒來?”
丫鬟還未開口,便聽慶王不悅道:“自從上次說要將她嫁娶蠻族,她便不在膳廳吃飯了。”
金建仁笑了笑,“永寧又使小性子了,我去叫她,一家人哪有不在一起吃飯的道理。”
說著,金建仁站起了身,慶王擺了擺手將其攔下:“不用了,就讓她在房間吃吧,這要出閣,心裡麵自然是有些芥蒂的。”
“等她嫁去蠻族就好了。”
金建德低著頭,微歎了一聲,金建仁卻揉了揉肚子,笑著說:“那就咱們吃,我這肚子早就在叫了,嗬嗬。”
這時,丫鬟們已經端著一盤盤菜走了進來,待酒菜擺上了桌。
金建仁看著那盤鱖魚笑道:“爹,還是你懂我啊,知道我愛吃這魚。”
說著,他拿起筷子夾去了魚頭。
“爹還沒動筷子,你倒是先吃上了,快!把魚頭送回來!”金建德笑著道。
金建仁歎了口氣,“你這小子,豈不知這鱖魚魚腹最好,我這故意留給你們吃的,你卻不懂,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有弟如此,悲矣!”
慶王哈哈一笑,看著金建德道:“你看你大哥總說自己是個大老粗,我看這嘴皮功夫一點也不輸於那些文官。”
金建德也不以為意,搖頭笑道:“算了,說不過他,吃飯要緊。”
“吃完我早早回房歇息,養養身子,省的總說我氣色不好。”
話音一落,慶王與金建仁都跟著笑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金建德開口道:
“說起來,這幾天秦澤估計還真要打到安陽郡去了啊,到時候遇到這連孝儒,嗬嗬。”
金建仁撐著肚子,笑道:“是啊,連孝儒八年前還是秦顥天的人,隻是他看得清,早早離開了秦顥天,不然談何有今日這成就呢。”
“安陽郡富庶無比,他手中也是精兵,這些年他倒是過的好啊。”
慶王撫須,淡淡道:“良禽擇木而棲,走對了,那便一路平坦,扶搖直上。”
“觸動逆鱗之人,自會折戟沉沙。”
“走到安陽郡,便已經是秦澤的末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