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漾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季安青從兜裡拿出手帕給江漾擦嘴,順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媳婦,我們走吧。”
他喜歡稱呼江漾為阿漾,極少喊她一聲媳婦。
可這會有彆的女同誌在,他隻想表明他和阿漾的關係,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小夫妻倆收拾好碗筷,便雙雙走出食堂。
許小玉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緒有些複雜。
吃完飯的馬誌遠起身,小聲對許小玉說道
“許同誌,我們家營長以前眼裡沒你,現在也沒有,以後更不會有,你就彆再惦記了。”
許小玉“他們……”
“如你所見。營長喊她媳婦,是因為他倆真是夫妻,已經領證了。你懂的,軍婚不容破壞。還有,他倆是真愛,沒人能擠進去。”
說完,馬誌遠就端著碗筷離開了。
放好碗筷,他就急急忙忙跑出去追江漾和季安青,給他們搬行李。
之前季安青在電話裡答應要回來,呂建國讓他一定要帶著江漾來,就給他安排房子了。
季安青一個人的時候,住的是宿舍。
如今有了媳婦,以他的級彆能帶家屬隨軍,自然給他分彆的房子。
營地有家屬樓,也有單獨的小院子。
江漾和季安青選的是小院子,畢竟家屬院隔音不咋好,樓梯也比較窄,他們吃啥覺得獨門獨戶的小院子好。
中午接到他們的電話,呂建國讓人去接他們的同時,也派人給他們收拾好了房子。
院子不咋大,一廳兩房,一個洗澡間,一個廚房,對於小夫妻倆來說足夠了。
江漾他們搬行李進院子的時候,好巧不巧看到隔壁院子有人出來。
就……還是那句話孽緣也是緣。
他們竟然看到了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對表姐妹,王秋月和高小荷。
不同的是,高小荷仿佛換了個人,鼻青臉腫的,頭頂也禿了一丟丟,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像個瘸子。
王秋月朝著江漾他們點點頭“好巧,又見麵了。”
江漾咧嘴一笑“是挺巧的,沒想到你男人也在這個營地。不過,你表妹咋不見了?你旁邊這位大姐跟你表妹還挺像。”
她當然認出那就是高小荷,隻是故意這樣說來氣高小荷。
她這人啊,不僅記仇,還小心眼。
哪怕給高小荷用了倒黴符已經算是報仇,也不妨礙她繼續不待見高小荷。
高小荷想到自己的模樣沒臉見人,默默躲在王秋月身後。
王秋月猶豫著道“她就是我表妹小荷啊,就是發生了點事情而已。對了,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江漾擺擺手“行,那你們去忙你們的,記得早點回來就行,不然你表妹這副模樣大晚上在外麵容易嚇到人。”
高小荷???皿????3??
她真的好氣啊!
但是又不敢當麵對邪門的漂亮女同誌有意見,害怕會變得更倒黴。
江漾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往院子裡搬行李。